球場裡的男生見了她,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知道她是來找徐不周的,紛紛起鬨:“和好和好,哈哈哈。”
“幾天不見,變得太漂亮了吧。”
梁嘉怡望著徐不周,清澈的鹿眸閃爍著水光:“徐不周,出來一下可以嗎,我有話跟你說。”
徐不周扔了籃球,穿上了一件外套,戴著連帽,跟著她走了出去。
夏天抱著球,心裡空蕩蕩的。
不知道會不會和好。
徐不周對梁嘉怡好像特別心軟,上一次她揪著他衣角哭…就和好了。
如果和好了,她就不叫徐不周教她打籃球了。
夏天漫不經心地起跳上籃,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進了。
她愣了愣,看著籃球穩穩入筐後落地,蹦噠了一下,滾到了沒有人的角落裡,就像她的心。
喬躍躍去外面偵查了一下情況,跑回來拉著夏天,匆匆跑出了籃球館:“跟我來。”
“啊?”
“來!”
她不等夏天反應,攥著她來到了籃球館外走廊盡頭的樓梯口,拉著她躲在牆後面,偷偷觀察著樓梯轉角的情況。
徐不周和梁嘉怡就在樓梯轉角口聊著天。
夏天覺得偷聽別人說話真的特別不好,轉身想走,喬躍躍連忙拉住她,讓她呆在這兒。
“別這樣。”
喬躍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按著夏天的腦袋,和她一起朝著樓梯口往過去。
徐不周懶散地靠在樓梯扶手上,清冷的眉眼壓在帽簷下,側臉線條流暢。
陽光透過天窗落下來,照在他白皙的手臂上,指尖反覆輕彈著褪色的木質扶手,似乎不太耐煩。
“有事快說。”
“徐不周,你現在連這點時間都不願意給我了嗎?”
“訓練時間很緊,徒弟還在等我。”
喬躍躍回頭,意味深長地望了夏天一眼,用嘴型比了比嘴型——“徒弟誒”!
夏天的心都揪緊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
“徐不周,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偷拍你。”梁嘉怡仍舊像上次那樣,攥住了他的衣角,淚眼婆娑,“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最後一次了。”
“不能。”徐不周嗓音很冷淡,“別哭哭啼啼的弄的跟拍戲似的,讓人尷尬。”
“求你了,徐不周,沒人比我更喜歡你了。”
徐不周的耐心終於徹底耗盡了,踱步下了樓梯。
梁嘉怡追了過來,當在他前面,緊緊摟住了他勁瘦的腰,呼吸著最後一點令她迷戀的氣息。
“徐不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了…”
說罷,她踮腳想吻他,但徐不周偏移了腦袋,沒讓她夠到。
他指尖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嗓音冷淡——
“夠了。”
梁嘉怡鬆開了他,她已經看出來男人眸中的冷意。
熄滅的灰燼不可能重燃,她做了不可挽回的錯事,永遠失去徐不周了。
“徐不周,你根本沒有感情,你不配被人真心對待。”
她哭著跑下了樓梯,經過夏天和喬躍躍身邊,狠狠瞪了她們一眼。
這時候,少年溜達著下樓的腳步聲傳來。
“看夠了?”
喬躍躍見勢不對,拔腿就跑,分分鐘就沒了影。
夏天轉身也想跑,不想徐不周已經過了轉角,單手拎住了她的衣領:“怎麼你的球已經練得很好了,管起別人的閒事了?”
“沒、沒有。”她嗓音宛如蚊子叫,“對不起。”
徐不周將她拎回來按在雪白的牆邊,夏天身型比他矮小很多,像個被他隨意擺弄的布偶似的,讓他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