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呢,就感嘆這些事,倒像個老頭似的。”
“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光,一百年太短了”
他宛如貪婪的君王,奢求著長生的神蹟,與她攜手走過此生、他生,走到宇宙洪荒的盡頭,都還不夠。
“我們不止一百年。”寂白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啞:“我認識你,已經很久了,謝隨。”
謝隨將下頜放在她的肩膀上:“有多久?”
“很久很久,這輩子,上輩子。”
……
晨風拂過,她凌亂的髮絲撩這他鼻樑,癢癢的,他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昨晚感覺我做得好嗎?”
提及昨晚的事,寂白轉身將臉蛋埋進他的胸膛,低聲說:“你別問這種問題啊。”
怪難為情的。
看著她緋紅羞怯的臉蛋,謝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我說,我們一起努力做到更好。”
“哎呀。”
寂白耳根子都紅了,輕輕拍了他一下:“哪有人把這事拿來討論的,真不害臊,還一起做到更好,你以為是是談合作嗎。”
謝隨失笑,用腦袋拱了拱她的脖頸,柔聲說:“我們家小白現在還是小姑娘”
她羞澀地說:“那我也是謝隨的小姑娘。”
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向她保證:“小白,我會很疼你的。”
寂白攥著他的衣角:“我知道。”
謝隨一直都很疼她,無論是上一世走投無路之時的施以援手,還是這一世無可避免的重逢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但是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謝隨。
謝隨一如既往地疼她,愛她。
男人的年齡與身體狀態,和女人是完全相反的兩種狀態。
二十多歲的女孩其實相當清心寡慾,直到三十歲以前,對性事都沒有特別的想法。
可是男人卻恰恰相反,二十歲正好是身體狀態達到頂峰的時候,性yu旺盛,幾乎每天閒下來腦子裡裝的都是那些事。
過去謝隨除了工作和訓練以外,空閒下來的時間,要麼和朋友打打籃球,或者去網咖開黑玩遊戲
自從那晚以後,謝隨幾乎把那幫哥們徹底拋棄了,整天黏在女朋友身後,跟條黏人的大狗似的,死心塌地給她當腳部掛件。
寂白的身體跟別的女人真的很不一樣,這裡面的滋味以後,謝隨嘗過之後,都他媽快瘋了。
週末,寂白有選修課,謝隨便陪她一塊兒上課。
窗外蟬鳴嘶啼,他坐在教室的最後排,吹著咯吱咯吱的電風扇,靠在她身邊看她做題,時不時地會用紙巾替她擦掉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少年穿著淺白色的襯衣,看上去宛若鄰家男孩般清帥氣。
不少女同學進教室,會情不自禁地朝寂白投來豔羨的目光。
上課鈴響起來,教授走進教室開始上課。謝隨便拿出了自己的書,專注地看著。
寂白偏頭,望見他正在看一本高考複習資料。
她稍稍有些詫異,但並沒有多言,直到下課以後,謝隨將她的書包掛在了肩上,兩人一起走出教室。
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梧桐葉,在柏油路面灑下斑駁的光影。
寂白漫不經心地問:“還想備考麼?”
謝隨的手擱在她的肩膀上,望著閃光的梧桐樹葉,認真地說:“還有一年,我想試試。”
心裡還是有不甘,有執念因為他曾經答應過她,要和她念同一所大學。
謝隨從不輕易許諾,但言出必踐。
寂白抬頭望他:“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他的比賽生涯進入了巔峰時期,拿下了好幾項國內比賽的冠軍榮耀,因為他名氣的帶動,他和戴星冶幾人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