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上演家庭狗血撕逼劇情,很掉價,她對助理道:“我現在還有事,這邊幫我處理一下。”
她最後看了陶嘉芝一眼:“不必客氣,如果他們不走,就叫安保。”
“寂董事長,你真是好大的架子。”陶嘉芝激動了起來,對著周圍的員工道:“哎,你們來評評理啊,你們的寂董事長自從當了這個董事長,就不認父母了,也不管她姐姐的死活,天底下哪有這麼沒良心的人啊!”
周圍的員工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敢應和她,低頭做著各自的事情。
寂白冰冷的目光掃了陶嘉芝一眼:“所以寂緋緋死了嗎?”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咒你姐姐死啊!”
寂白沉聲說:“如果她還沒死,或許你們該為她積點德。”
寂明志和陶嘉芝聽到這句話,越發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
斜陽西沉,謝隨獨自坐在寫字樓下的花圃橫椅邊,低頭看直播影片。
他下意識地伸手摸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應該是要戒菸了。跟寂白分手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謝隨將戒了很久的煙重新撿起來,現在和好了,他無奈只能重新開始戒。
寂白說男人抽菸太多,以後會慢慢變得臭臭的。
就衝她這句話,謝隨也得痛下決心,戒菸!必須戒,他可不想變成那種臭臭的男人,讓小白嫌棄。
戴星冶給謝隨打了電話,約他去酒吧玩:“我好些朋友都是你的粉絲,聽說我認識你啊,平時稱兄道弟現在都開始叫我爺了!謝隨,你必須給我這個面子啊!過來讓我裝裝逼。”
“沒空。”
謝隨懶得理他,一口拒絕:“掛了。”
“別啊,隨哥,你幫幫我吧,我牛逼都吹出去了,說你肯定來。”
“誰讓你他媽沒問我就擅做決定。”
“隨哥,求你了。”
“今天約了小白看電影,下次再說。”
“哎!沒問題,我這就跟他們講,下次你可一定要來啊!”
“嗯,掛了。”
謝隨其實很不喜歡參加這些社交局,但還是答應了戴星冶。
戴星冶平日裡四五八六不著調,看著就是個紈絝公子的做派,但那次他陪他連夜奔波去了一趟平涼山,陪他冒著餘震的風險在廢墟上找人。
這份情,謝隨記著。
雖然面上對他沒好臉色,但很多不經意的時候,他對他還是很有耐心的。
這世界上能讓謝隨有耐心的人,真的是很少了。
謝隨掛了電話,看時間,這會兒寂白早就應該下班了。
他起身走到寂氏集團的門邊,朝裡面望了望,聽見出來的女員工低聲絮語:“什麼時候見白總被人罵成這樣過啊。”
“是啊,雖然白總看著是有些冷酷,但是當媽的也不能這樣罵她呀,連陌生人都不如,這簡直就是在罵仇人吧。”
謝隨皺眉,加快步伐朝寫字樓走去。
公司裡有人叫寂白董事長,但因為她很年輕很小,所以更多員工喜歡叫她老大,或者白總,覺得這樣親切。
謝隨進了寫字樓,立刻有前臺的小姐禮貌地替他刷卡,放他進來。
白總心尖尖上的男人,公司裡應該沒有誰不認識謝隨了。
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這個年齡顯然比他們小、卻不能不以禮相待的少年,所以只能喚他一聲“先生”。
“先生”聽著似乎比“謝先生”要更親近一些,也區別於公司的其他男性客戶。
“先生,我帶您去白總的私人起居室休息,她現在還在忙,吩咐讓我看到您”
不等前臺小姐說話,謝隨大步流星走到了電梯旁,按下上行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