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可能會不太高興。”
她一句話便堵住了齊櫟後面想要說的話,齊櫟顯然還是有些不甘心,攥住她的手腕,壓低聲音道:“我聽說過,那個男孩是你的初戀,你們感情很好。”
寂白低頭看向被他攥著的手,微微皺眉,不滿道:“你知道,又何必再這樣。”
齊櫟家境優渥,自小沒有遭遇過挫折,大道平坦一帆風順,感情方面尤甚,都是女孩子主動追他比較多,他很挑剔,輕易不太看得上眼。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卻被對方拒絕,他感覺面子上很過不去。
不過這也激起了齊櫟的挑戰慾望,一定要將寂白拿下才甘心。
所以就算知道寂白有男朋友,齊櫟也一直沒有放棄。
寂白轉身要走,齊櫟擋在她前面:“寂白,我希望你能耐心聽完我接下來的話,聽完之後如果你還是不考慮我,我就不再打擾你了。”
寂白耐著性子說:“你要講什麼。”
“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感情很好,他是你的初戀,但也正因為你沒有接觸過別的男孩,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追求你。不是說你男朋友不好,但是我一定比他對你更好,請你給我一次機會。”
寂白眼神變得異常冷冽,看向齊櫟:“學長,你的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
“不是自我感覺良好。”齊櫟不卑不亢地說:“是我有這個自信。”
他的自信,是謝隨沒有的。
齊櫟深知,謝隨那種底層出身的男孩,面對如此優秀的寂白肯定會有自卑,所以他才敢這般信誓旦旦。
他話雖為說明,但寂白已經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他的輕視。
正因為他對謝隨的輕視,才讓他這般糾纏不休且自信一定能奪取她的芳心。
寂白臉色徹底垮了下來,拿出了寂氏集團當家人的氣質,冷聲說:“你以為自己是在跟誰講話。”
齊櫟不卑不亢地說:“我在和一個我深愛的女孩講話。”
……
不遠處,謝隨手裡拿著一束剛摘的小白花,遠遠地看著男孩和女孩。
幾乎都不用靠近,僅是看到男孩手裡那束粉色的戴安娜玫瑰,他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女孩太絢爛惹眼了,而這個世界上也不止他一個男人懂得欣賞她。
他看了看拿束粉色玫瑰花,又低頭望了望手裡的小白花,落差還是相當明顯的。
他倒也不是買不起大束的花朵,只是覺得這種玫瑰太誇張了,而且被人為地進行保鮮,死氣沉沉,很不好看的,謝隨很排斥給寂白送這樣的花。
野花多好啊,生命力蓬勃又旺盛。
若是年輕些,謝隨便毫不猶豫地走上前,一拳將那個男孩揍翻在地,然後囂張跋扈地說一聲:“你他媽是嫌命太長了敢對我女人有想法。”
現在謝隨不會那樣做了,他時時刻刻都會記得女孩對他說過的話,只有小孩才會動不動揮舞拳頭解決問題。
他努力走出年少輕狂的那一天,變得成熟,變成肩能承重的男人
男人可以保持憤怒,但大部分時候,男人需要的是忍耐。
……
這時候,一股刺鼻的強酸味令很多人紛紛掩住了口鼻,皺眉望向怪異味道的源頭。
只見一個女孩手裡拿著玻璃瓶,朝著寂白所在的方向走去,玻璃瓶裡裝著透明無色的液體,有生物化工學院的同學認出了玻璃瓶外的標籤,驚呼了一聲:“她拿的硫酸!”
寂白回頭,看到久違的寂緋緋快速走出人群,朝著她衝過來,表情猙獰,恨不能將她殺之而後快。
不少人也察覺到了寂緋緋的來者不善,遠離了她。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