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各自的心裡都泛起不平靜的漣漪。
“我為什麼要跟他呆在一起。”她沉著臉說:“他又不是我男朋友。”
謝隨回應道:“剛剛是誰抱著我哭鼻子,說自己好怕,怎麼現在就不怕了?”
“那誰讓你停車的!”
“即便是路人,老子也不會見死不救。”
叢喻舟見這兩人見面就吵,無奈地嘗試著當個和事佬:“哎,你們都別說氣話,安全第一,小白,你消消氣;謝隨,怎麼回事呢!我要批評你了,這麼久沒見面了,別說以前好過一場,就算是普通女同學,你也不該是這樣的態度。”
謝隨知道自己不該是這樣的態度,他也好想哄哄她啊,好想把她揉進懷裡拼命地疼啊!
可是…他就是死死繃著最後這一根彈簧不肯松。
“叢喻舟,停車。”
叢喻舟勸道:“別啊小白,聽話。”
“我讓你停車!”
寂白看樣子是真的怒了,叢喻舟拿捏不定,望著後視鏡裡臉色陰沉的謝隨。
“她要走,你就讓她走。”
叢喻舟只好將車停靠在路邊,開啟鎖。
寂白走出去之後,還重重地甩上了車門,朝著馬路盡頭大步流星走去。
望著她漸遠的背影,謝隨深知,這一次的放手,或許就是永遠的放手。
可他絕對做不到為了她的幸福而不顧她的安危。
半分鐘不到,謝隨心裡的那根彈簧,終於崩斷。
“操。”
他低罵著,追上去攔腰將她抱住,不由分說地將她重新抱回車裡。
寂白死命掙扎著,手抓著車門不肯進去,回頭質問:“謝隨,你想幹什麼!”
“老子想讓你好好活著。”
謝隨將她硬塞進了車裡。
“我活不活著關你什麼”
她話音未落,謝隨坐進車裡,低頭便封住了她的唇。
寂白的身體被男人按在車墊上,他整個人都幾乎壓了上來,緊緊地貼著她。
唇瓣緊緊相貼,男人帶著些微怒意,用力地吮著她,似乎還有了點撕咬的意思。
寂白羞得面紅耳赤,猛地往後縮,結果後腦勺撞在了車窗上,傳來一記悶響。
她吃痛地低低嗚了聲,男人的手立刻伸過來,墊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輕輕替她揉了揉。
他垂眸看著她,淺咖色的眸子裡徜徉著憐愛之意:“撞疼了?”
寂白都快哭出來了,她舔著自己的溼潤的唇,咬牙說:“這算什麼。”
謝隨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但他就是忍不住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想到女孩可能面臨的危險,想到他或許真的要永遠失去她…
謝隨後背發麻,直冒冷汗。
他管不住自己了,再度咬了上去,舌尖灼燙,輕輕地吮吸舔舐著剛剛被他咬過的唇瓣。
寂白感覺自己舌頭被他糾纏得快要麻了,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手忙腳亂地似乎觸到了他的下身。
謝隨沉沉地“嗯”了聲,掌住了她的膝蓋,往邊上移開。
而這樣的姿勢,恰似男人和女人最“契合”的那個姿勢。
寂白立刻乖乖不動了,任由他這樣胡亂地親吻著。
謝隨託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仰著頭,最大程度地接受他的到來,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前排的叢喻舟擰著眉頭,又不太敢往後視鏡裡瞥,輕咳道:“那什麼,照顧一下單身狗的情緒行嗎。”
謝隨這才想起來,車裡還有第三個人,於是他鬆開了寂白。
寂白將他領子都攥出了褶皺,嘴唇溼潤紅腫,身體軟綿綿癱在他的懷裡,像是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