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是她先看上謝聞聲的。
“誰要抱你啊。”劉穗花翻了個白眼。
劉穗花話還沒說完,殷殷望了她一眼,她頓了頓,終於將話嚥了下去:“沒事,一切都好。”
“肉麻,要吐了。”
“不是不是!穗花阿姨超年輕!”
殷殷卻並沒有如謝聞聲所想的那樣撲上來、擁抱他。
“麗麗都已經搬走啦!”殷殷一把抱住了娃娃,護在懷裡。
劉穗花抱著手臂,擺出了秋後算賬的意思:“叫的什麼?再叫一聲聽聽。”
殷殷遠遠看見了殷流蘇和謝聞聲,使勁兒朝他們揮舞著手臂:“媽媽,鍋鍋!”
謝謝你,殷殷。
“不要算了,我送給隔壁的麗麗。”
“可以,但別當著她的而,背後偷偷叫。”
……
殷殷走過去,似想起什麼,叮囑她道:“對了,春花阿姨的事,你不要告訴我媽媽哦。”
這一句“智障星人”,立刻將殷殷拉回到了曾經相處的熟悉氛圍中。
許春花抬頭,卻見璀璨星辰佈滿深藍的夜空。
“哼!”她看了看殷流蘇,笑著對他耳朵道:“以後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爸爸了?”
殷殷恍然想起,昨天情急之下,她叫她“穗花阿姨”!
劉穗花則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拉長調子道:“還早著呢。”
畢竟這女人比自己老十多歲,也沒多少年青春了。
殷流蘇這些年氣質是越發清爽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的事業女性的味道。
“出站還得有一會兒,別像個鴨子似的伸長脖子往裡望。”
殷殷尷尬地撓撓頭:“口、口誤。”
……
“不!你昨天不是這麼叫的!”
殷殷伸出手臂,用力地抱住了謝聞聲的肩膀:“鍋鍋,我好想你呀。”
劉穗花懶懶地倚在欄杆邊上,望著這倆人。
這時候,廣播傳來“叮”的一聲資訊音,從廣城到南市的列車乘客已經出站了。
“你還說她,哼…”
“臭丫頭,我很老嗎!”
眼淚順著她眼眶滑落,宛如那顆劃破天際的流星。
不過算了,讓給殷流蘇吧。
殷殷心裡感動極了,卻說道:“我已經不是學前班了,我是一年級了,哼,我不玩娃娃了。”
而高大挺拔又年輕英俊的謝聞聲站在她身邊,就像是性感女總裁和她的肌肉男保鏢似的,讓人分分鐘腦子裡浮現
3000字小h文。
這樣一想,劉穗花心裡就舒坦了。
謝聞聲神秘一笑,從行李箱裡取出了一盒芭比娃娃:“我跟人打聽了好久,確定是正版的,不會再讓你被同學嘲
笑了。”
“人家認新爸爸的時候,都有禮物,你有給我帶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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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
殷流蘇給y-sui的每個人都帶了禮物, 也包括許春花。
在殷殷的百般懇求之下,劉穗花並沒有把那件事告訴殷流蘇。
但街坊鄰居間流言紛紛,殷流蘇多少也聽說了一些。
許春花的雜糧煎餅生意稀疏了不少, 很多街坊都不肯去她的攤位買煎餅了, 甚至不少帶了孩子的女人,一看到她
都會拉著孩子匆匆躲開。
許春花心裡也有數, 知道自己做了那樣的壞事,這是罪有應得。
即便殷殷原諒了她, 見了她還願意叫她一聲“春花阿姨”。
但這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