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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為什麼?我哥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嗎?”
“他挺好的,但我就是不談戀愛。”
陸晚聽補充了一句:“我們南南只對掙錢感興趣。”
“以後再說唄。”
薛梨輕嘆了一口氣:“好吧。”
看她哥有沒有這份耐心了。
……
晚上,薛衍忙完了課程,回到宿舍 信箋
薛梨提著蛋糕,邁著懶懶的步子,慢條斯理地溜達到了男八舍。
她心情悶悶不樂,一路上不知道踢翻多少碎石子。
倒也說不上多明顯的不開心,那種感覺…就像嘴上顎卡了個花生殼似的,怎麼弄不下來,雖然不影響什麼,就覺得不舒服。
剛剛那女孩還是雙眼皮呢,眨巴眨巴的很可愛,那兩條辮子也梳得特別精緻。
她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開啟了小某書,搜尋編髮教程。
忽然一陣秋風過,光溜溜的脖頸滿是涼意,她才恍然發覺…她是短髮。
還是短得根本扎不起髮辮兒的那種齊臉切。
雖然潮潮的,看起來像個賽博朋克的酷girl。
但女孩子嘛,還得像沈南星那樣,長髮,嫋娜,溫柔…還要有胸。
“哎呀!”她用手機敲了敲腦袋,“想什麼呢!”
薛梨一路慢搖到了男八舍樓下,陳西澤居然還沒下來。
她撇撇嘴,踩在花圃石臺邊,上上下下地跳著玩,等了十分鐘,他還沒來。
薛梨摸出手機,氣呼呼地給陳西澤發訊息——
“再不來,蛋糕就沒了!”
陳西澤踩著共享單車,一路飛馳來到了男八舍樓下。
遠遠地看到小姑娘百無聊賴在花臺邊跳上跳下、跟個小猴子似的。
她一向運動細胞活躍,不太靜得下來。
陳西澤將車停在路邊,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藉著參天的香樟樹影,繞路迂迴到了宿舍門邊,假裝自己是從宿舍裡走出來——
“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