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直接讓他說給你聽不就得了。”
“讓他說,就很不自然,比如那段喘息…你聽了嗎?”
“聽了!絕絕子!!!”陸晚聽一把抓住了薛梨的手,“所以,陳西澤跟你那個的時候,聲音是不是那樣的啊?”
“我沒注意哎,不記得了。”
“切。”她鬆開了她的手,“所以你想聽陳西澤的喘息,想聽他說情話,方法多得很,哪裡需要去聽他的廣播劇啊。”
“什麼方法啊?”
陸晚聽看著小姑娘單純的模樣,嘖了聲:“你啊,你要佔據主導權,不就一個小小的情話嗎,你還得到他的廣播劇裡去找,讓他天天說給你聽唄。”
“不可能。”薛梨否定了陸晚聽的提議,“他是陳西澤,脾氣比石頭還硬,怎麼可能乖乖聽話。”
“笨蛋!”陸晚聽恨鐵不成鋼地說,“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啊,有的是辦法讓他聽話。”
“那我也不能因為人家看不見,就欺負他吧。”薛梨自然不忍心,“我心疼他還來不及呢。”
“笨蛋笨蛋笨蛋!”
“你就知道罵我,你又不教我。”
陸晚聽嘆了口氣,湊近她耳畔:“我告訴你,有些時候,不用欺負他,你也能讓他乖乖臣服。”
……
晚上吃過晚飯,薛梨捧著書,懶洋洋地坐在沙發邊看著。
陳西澤盤腿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戴著耳機,似乎正在聽劇本。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米白色居家衫,柔和暖燈光籠罩著他,原本鋒利的輪廓似乎也顯得溫柔了不少。
薛梨想到廣播劇裡蘇撩的聲線,有意無意地引他說話:“你昨晚睡得好嗎?”
“嗯。”
“那前天晚上呢?”
“還行。”
“上前天晚上呢?”
“也還行。”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陳西澤偏頭,雖然看不見她,但還是假裝能看見,平靜地望著她:“你是不是吃太飽…撐了。”
“撐”字,他直接用氣流音發出來了。
薛梨抬起穿了花襪子的小腳,狠狠踹了踹他的背。
什麼啊,一點廣播劇男主的感覺都沒有,說話永遠這麼討打!根本不深情!
“陳西澤,你真是太討厭了。”
陳西澤握住了小姑娘的腳丫子,跟她扭打了起來,雙雙滾在了沙發上:“原來是小貓吃飽了,想和我運動。”
說完,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了起來。
薛梨呼吸急促,用力地推搡著他:“陳西澤,你就不能說點子情話給我聽嗎?就像你對別的女生說的那樣。”
“我什麼時候對別的女生…”陳西澤摁住她的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聽我廣播劇了?”
“嗯。”薛梨索性坦率地承認,“你對別人都能說那些話,一句都不對我說。”
“譬如?”
“譬如…”薛梨想了想,用廣播劇裡的腔調,一本正經地教他,“薛梨,我希望這個世界變得很小,小到無論我走到哪裡,抬頭就能看到你。”
陳西澤眼尾勾了起來:“不好意思,你男朋友是個瞎子。”
“……”
薛梨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換了一句:“薛梨,昨晚我託一隻蚊子去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並請它替我吻你…”
她聽廣播劇的時候,簡直要被這句臺詞戳到心都融化了。
陳西澤面無表情道:“你會一巴掌拍死它。”
“……”
薛梨揪住陳西澤的衣領,“你是不是對浪漫過敏!”
陳西澤將她的手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