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時而看著朱盞,神情裡似乎還有些鬧小脾氣的意思。
朱盞知道他想的什麼。
她邁著步子朝他走了幾步,微笑地叫了聲:“昂哥。”
這一聲昂哥,叫得沈昂心花怒放,直接衝過來,大力地熊抱住她,幾乎是將她整個舉了起來,要按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
“你昂哥想你想的要死了。”
朱盞捧著他的臉,輕輕吻了吻他的下頜,柔聲說:“我也是。”
周圍的排山倒海的尖叫聲翻湧不跌,沈昂直接將小個子的朱盞抱起來,扛在自己肩膀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喜滋滋地衝大夥兒道:“這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來接我了。”
她來接他,他就開心得要飛起來似的。
嘉南俱樂部的保姆車開了過來,好幾個隊員下車迎接沈昂,甚至包括已經好久沒見的陸禮安。
車上,沈昂緊緊攬著朱盞的肩膀,對司機道:“我今天就不回俱樂部了,陪我媳婦兒,師傅你把我放在西單那邊,晚上我去給我媳婦買幾身新衣裳。”
司機善意地笑了笑。
他疼媳婦,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沈昂,一下飛機就虐狗。”隊員們嘟噥著抱怨:“再這樣以後就不來接你了。”
“我有盞妹接,誰稀罕你們。”
他心情真的很好很好,從始至終,他都牽著朱盞的手,十指緊緊交扣,一分鐘都沒放開。
而陸禮安坐在他們斜後方的窗邊,一句話沒說,目光一直凝望著窗外。
自那晚以後,他和朱盞,就再沒見過面,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