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嫉妒讓人面目全非。
朱盞沉默了幾秒,說:“對不起禮安哥,我不該那樣說,只是覺得不公平。”
“只有弱者才會祈求公平的規則,強者之所以為強者,是因為他們不會問公平不公平,他們矇頭前進,改變規則。”
朱盞愣住了:“禮安哥。”
“不要被打敗,也不要為了目的而忘記初心,就像夏天的風,不要追問它即將去哪裡,而是尋找它來時的方向,那裡才是繁花盛開的地方。”
朱盞的心突然豁然開朗,眼前也似乎明亮了許多。
是啊,她加入社團的初衷,真的僅僅只是喜歡乒乓球,也喜歡風杏他們不放棄的執著,如果真的因為社團不能透過成立,就輕言放棄,那實在可惜。
在校乒乓大賽上,他們證明了就算是野生社團,他們可以衝進決賽奪取冠軍!
所以,沒有團章,沒有學校的認證,沒有燈光璀璨的榮耀賽場,那又怎麼樣,他們依然可以很開心地打乒乓,因為那是他們一直都喜歡做的事啊!
那一晚朱盞睡得很安寧,無夢。
次日清晨,她早早的來了乒乓訓練館,原本他們不會來了,卻不曾想,風杏一個人正對著牆面練球,滿頭大汗,似乎已經練了很長一段時間。
“杏子。”
見朱盞過來,風杏收了球,表情略有驚喜:“你怎麼來了!”
朱盞拿出球拍跟她對練:“你不是也來了。”
風杏不好意思笑了笑:“每天都習慣早起,不打幾拍子,反而不習慣。”
是這樣的,訓練都已經融入到生活的一部分,哪一天突然不做了,反而會渾身難受不舒服。
倆人沒練多久,江達和顧斯南也前後過來,兩人給的理由分別是:“待會兒有體育課”和“吃早飯路過”。
然而朱盞看出來,倆人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面也還是不希望社團活動真的就此取消,雖然顧斯南嘴裡成天掛著要解散社團,但他每天都準時過來,即使只是睡覺,但他好歹來了,朱盞毫不懷疑,真到了解散社團那一天,恐怕第一個不樂意的還是他。
沒多久,阮殷也過來了,見大家都在,他有些驚訝。
“呦呦呦,怎麼說的,不是不練了嗎?”
朱盞放下拍子,說道:“我想好了,就算團委不批准我們成立社團,訓練還是不能荒廢,不能以團體的名義報大學生乒乓聯賽,我們練好了技術,也可以參加別的比賽,退一步講,就算不能比賽,那又怎樣,喜歡乒乓才是我們聚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
朱盞這番話,得到了江達和風杏的一致贊同,倆人被說得熱血沸騰,而顧斯南始終保持著一抹不屑的微笑:“好濃的一碗雞湯,這些話,昨晚想了一晚上吧?”
朱盞:“打了三次草稿。”
阮殷推了推顧斯南:“亂拆社長臺,當心賞你小鞋穿。”
幾個人邊打球邊說笑,氣氛前所未有的融洽高漲。
之後每天早上七點,乒乓俱樂部的每個人都會準時過來訓練,當然除了一貫懶散拖沓的顧斯南。
他們來了之後沒多久,乒乓社團的社員們拎著早餐袋子三三兩兩來了訓練館。
“還來呢?不是兩次申請成立社團都被拒絕了,怎麼沒解散?”喬靖文在朱盞他們身邊的球檯,一邊打球,一邊嘲諷。
朱盞沒理他,只對身邊的低聲顧斯南道:“這傢伙訊息這麼靈通?”
顧斯南目光輕描淡寫地掃了風杏:“我們隊可能有叛徒。”
風杏擺擺手:“不是啦,我昨晚是有在論壇發帖問成立社團的攻略,但是絕對沒有提我們俱樂部的名字!”
顧斯南:“你在評論區diss了乒乓社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