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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覺得挺遺憾的。”曲溪一本正經的道:“都說洞房花燭夜,雖然咱們已經……那個過了,可是新婚之夜,什麼都幹不了,還是挺失望的,將來想起來,都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
張洋盯著少年看了一會兒,開口道:“你學壞了。”
“我一直都挺壞的,你才發現麼。”曲溪笑道。
張洋摟著少年親了一會兒,倒是把少年的話聽了進去。
“其實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在教堂舉行婚禮呀。”曲溪開口道。
“你不是一直想在教堂結婚嗎?”張洋道。
曲溪笑道:“我只是隨口一說,只要是和你一起,就是在醫院裡我也覺得挺好的。”
張洋聞言心中一動,只覺得曲溪說情話的功力簡直是呈直線上漲的趨勢,自從上次求婚成功之後,曲溪就一直不吝嗇各種甜言蜜語,逮著機會就朝張洋轟炸,搞得張洋既甜蜜又覺得慚愧。
相比之下,他在語言上撩人的功夫,可是比曲溪差太多了。
“我讓東東問過醫生,說是最好一個月之後才能親熱,但是如果小心一點的話,兩週後其實就可以。”張洋開口道:“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等一個月之後再說吧。”
曲溪想了想道:“那我們要等一個月之後才辦婚禮嗎?”
張洋糾結了一會兒,開口道:“讓我再想想吧。”
因為曲溪傷口癒合的很快,所以他在醫院住了六天就出院了。雖然他一直躍躍欲試想出去玩,但張洋還是不放心,所以強制讓他在酒店又休息了兩天,這才帶著他出門。
最後,為了照顧曲溪對“洞房花燭夜”的執著,張洋讓東東取消了教堂的婚禮流程。東東諮詢了在那邊的朋友,最後建議張洋他們可以在離開巴西前,去教堂裡補拍一次照片,而婚禮則可以根據他們自己的決定,選了合適的日子再擇地舉行。
這樣他們就不用為了等婚禮的排期而一直更改行程了。
最後,他們將里約定成了這次的最後一站,下一站則去了馬瑙斯。
東東是一個很稱職的嚮導,無論是行程的規劃能力,還是和當地人溝通的語言能力,他都有著和這個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穩重。
曲溪見他每天板著個臉不苟言笑的,所以時常忍不住逗他,總想看看把他惹急了之後,他會怎麼發火。不過他顯然低估了東東的忍耐力,因為無論他詢問多麼簡單的問題,東東都會不厭其煩的回答他。
即便他能感覺到,對方已經在不耐煩的邊緣了,可每次東東都能忍住。
“你老撩他是什麼意思啊?”張洋有些看不過去了,開口道。
“你又吃醋?”曲溪笑道。
張洋嘆了口氣道:“我怕他時間長了對你有意思。”
“哈哈哈,你可太高看我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曲溪笑道。
張洋被少年氣的抓心撓肝的,可是顧及到對方剛做完手術不久,也不能做什麼,頂多只能抱著人狠狠的親一頓。可每次親完之後張洋幾乎都會有反應,後來也學乖了,儘量不輕舉妄動。
曲溪大概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撩起張洋來越發的變本加厲。
張洋感覺,自己快要被憋出病來了。
顏行舟整理了一下這幾天拍的照片,發了幾張給曲溪。曲溪翻著照片,一直讚歎不已,總感覺顏行舟拍出來的畫面,比他看到的都要更吸引人一點。用張洋的話說,那是因為顏行舟抓了畫面中的重點,所以看著吸引人,而身臨其境的時候一眼望去,哪兒哪兒都好看,所以很難捕捉到某一個特別出彩的點。
這大概就是攝影的魅力。
曲溪挑了一張在潘塔納爾溼地和鱷魚的合影發了條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