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陌生的男人,男人阿玄很討厭不要看,可是那個女人,雖然和眼前笑著看他的人不一樣,他卻直覺地知道,那就是自己的舒舒。
她笑得風情萬種,也是舉著一個勺子,把食物餵給抱著自己的男人,然後拿出來又目光瀲灩地舔了舔這個勺子,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她的笑容那麼嫵媚,叫阿玄覺得更飢餓了。
他隱隱約約地看著陌生的男人,一把就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將美麗的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剩下的畫面阿玄看不到,也想不起來,他只是一口吞了勺子上的紅薯和晶核,鬆開勺子期待地看著沈望舒。
沈望舒笑著又舀了一勺紅薯。
……這個喪屍看過的畫面不一樣啊!
阿玄不高興,他覺得自己一定要相同的待遇,推了推自己眼前的勺子,對沈望舒吼叫了一聲,看了看她嫣紅的嘴唇。
沈望舒早就忘記自己前幾世都幹過什麼虧心事了,迷茫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怎麼不吃了?”
“喪屍能吃紅薯?”南嵐冷眼旁觀很久了,發出一聲突兀的冷笑,慢吞吞地問道,“你確定不會叫他吃壞肚子?”
“吃人都沒問題,吃個紅薯怎麼會壞肚子。”沈望舒不以為然地說道。
寧父捧著紅薯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乖女兒。
“……我是說,”沈望舒咳了一聲,很溫柔地說道,“阿玄吃什麼都不會有問題的。”
她對寧父很溫柔乖巧地微笑,見寧父點著頭不看自己了,這才對南嵐笑了起來,後者對她這麼寵著喪屍很看不順眼,更何況對甜絲絲的東西確實不感興趣,在沈望舒的衣帶裡翻找了一會兒,翻出一包香菸看了看丟邊兒上皺眉說道,“給包聖羅蘭!”見沈望舒乖乖地給了,叼了一顆,手指打了一個響指。
一道火光跳起來,香菸就被點燃。
“男人可不是這麼寵的。”她淺淺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淺白色的眼圈。
沈望舒覺得這個造型和渣男十分彷彿。
“老大說得特別對。”阿光正在奮力消滅一個和他半個腦袋一樣大的紅薯,小臉兒紅撲撲的,撥冗說道。
“我也不是什麼男人都寵的。”沈望舒看了看活該以後被渣的阿光,淡笑說道。
喪屍等了半天,沒有等來舔勺子什麼的,頓時不滿地嗷嗷叫起來。
既然沈望舒不做這個動作,喪屍厚臉皮地放過了這個步驟,尖銳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撕開了自己的襯衫,釦子噼裡啪啦滾在地上,他赤/裸著有力的胸膛撲到了沈望舒的身上。
沈望舒舉著勺子,被壓在椅子裡傻眼了。
一隻冰冷熱情的大手生澀地揉搓她的腰肢,可是似乎不知道之後該怎麼做,很茫然地繼續摸著,摸著,摸著……
南嵐手裡的香菸掉了下來。
寧父寧母都驚呆了,看著阿玄和沈望舒說不出話來。
“柔柔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獨處的時候……”寧父看著喪屍,突然語塞了。
“你都對阿玄做過什麼喲。”寧母也震驚地說道。
顯然比起自己的女兒,什麼都不懂,一切只憑本能和記憶的阿玄更被人相信一些。
如果不是沈望舒從前對阿玄怎麼做過,難道喪屍會自行領悟怎麼扒掉衣服順便撲倒這樣那樣?
不過阿玄也就會到這裡了。
他雖然還是覺得身體有什麼地方在焦躁,可是感到自己的待遇和畫面裡的男人一樣了,就不再動作,而是心滿意足地壓住了瞠目結舌的沈望舒,一動不動。他身材高大沉重,完全把重量壓在沈望舒這一世格外柔弱單薄的身體上,幾乎叫沈望舒閉過氣去。可是她來不及反應,只是震驚阿玄的舉動,用手捧住阿玄的臉驚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