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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不算什麼不是麼?男人當然悲痛自己曾經愛情的結晶的夭折,也責怪自己粗心,只顧著和愛人重新和好相擁到天亮,卻忘記了自己的兒子還沒人管。可是自己新的愛人的肚子裡,不也孕育著一個鮮活的生命麼?
人總是要像前看,死了的孩子,遠遠不及活著的人重要,他很難過,卻願意為了愛情原諒自己的愛人,還有自己的失誤。
他的愛人說的好極了。
那個孩子的生命,可以在她的孩子的身上延續。
沈望舒坐在真皮沙發上,抱著懷裡軟乎乎乖巧安靜的小東西,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她這一世當然依舊是炮灰,還是一個非常莫名其妙的炮灰,作為一個姐姐病死後被家裡人派來看望自己小外甥的無辜人士,就因為和姐姐長得八分相似,因此就成為了這個男人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