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本不該這樣。
她本該風風光光,一雙兩好,過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她在床上抽搐,這些年不知保養,被張有容折磨得人都只剩下了一副骨頭架子,早就沒有了從前的美麗婉轉。
張有容似乎也覺得她又邋遢又難看,看她渾身上下都淹沒在了湯藥和黑漆漆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被子裡,他嫌棄地哼了一聲,用力用帕子給自己擦乾淨了手指,彷彿曾經一往情深的愛人是這世上最骯髒的人,搖搖晃晃地走了,完全沒有再多看宋婉兒一眼。
他也去吃藥了。
可是這麼多年,似乎總不見好。
宋婉兒哀嚎了一聲,在他離開之後,努力地趴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