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自己的參與。
他們總是一見鍾情,可是卻從未有過青梅竹馬。那從年少時光就相依相伴的歲月,她和他從未經歷,也叫她憧憬,可是這一世,不論有多麼荒誕,可她能和他在這樣的花季歲月相遇,然後一起長大。
其實這對於沈望舒來說,非常的幸福。
“我們一個班?”她彎起眼睛笑著問道。
“一定是。”阿玄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不過沈望舒完全沒有被他糊弄住,想了想就忍不住笑著問道,“你不是和貴族學園之間有什麼關係吧?”見少年帶著幾分得意地點了點頭,她就知道果然。
畢竟是萬億總裁呢,控股一個什麼貴族學園,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她深深地感慨了一下這些土豪們的世界,看到東方玄穿得很休閒,又覺得如果沒有討厭的南宮曜這麼一群人在,自己其實很願意和愛人一起感受這樣美好的青澀的時光。
“不過,如果沒有我在,你平時都做什麼呢?”看東方玄的樣子,顯然是不上學的,沈望舒忍不住想到南宮曜對愛人的忌憚,果然見少年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溫柔地抬手過來,給沈望舒細緻地整理著她有些凌亂的領口,微冷的手指時不時地觸碰在她的脖子上,那敏感的面板上都是細密的刺激。少年溫柔而帶著幾分凌厲的聲音在沈望舒耳邊迴盪,溫柔地說道,“當然是發展東方家。”
如何發展,就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了。
他笑了笑,靠後了一些看沈望舒,覺得很整齊,這才對沈望舒溫柔地說道,“有我在,以後你不必害怕任何人。”
“打從我媽嫁到南宮家,我就再也不害怕的。”
沈望舒想了想當思佳麗嫁給南宮成之後,自己都成了香餑餑,在學園很受追捧,笑眯眯地說道。
當南宮曜沒有對兩個拖油瓶做出厭惡的表示的時候,思純真的突然一下子就受歡迎了起來,不知道多少豪門子弟對她獻殷勤。
不過當南宮曜親口喊出“拖油瓶”三個字之後,思純和思心又成了透明人。
不得罪,卻也不理睬,至於什麼欺凌啥的……
豪門子弟們又不是沒腦子,做什麼做這麼得罪人的事情呢?
莫欺少年窮。
不過冷暴力就更叫人受不了了,沈望舒想一想,忍不住有些心疼思純。她就算在學園裡被人當成透明人,每每被人不著痕跡地排擠,可是卻忍耐著沒有在新婚,總是很幸福的母親面前提起一個字。
她知道自己媽媽的性子,知道如果自己開口,思佳麗一定會有所動作。如果那樣的話,思佳麗勢必會和南宮曜有所衝突,而繼父會夾在其中兩邊都無法做人。她不能為了自己,就叫母親變得不幸。
再多的愛情,也禁不起日日的爭吵的。
更何況南宮曜是南宮成的兒子,一個男人,會偏心妻子還是兒子,這簡直太可以選擇了。
她忍了一切的冷遇,卻沒有忍過南宮曜對自己的欺凌。
沈望舒黑色的眼睛裡,閃過冰冷的光,隱隱含著一抹冰冷的鋒芒,彷彿刀鋒出鞘時剎那的……
“舒舒!”東方玄突然握住沈望舒的手臂,用力攥緊,叫沈望舒回過神兒來看向他。
這個纖弱溫柔的少年,此時一雙眼睛裡全是惶恐。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地笑問道。
少年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要笑一笑,卻始終失敗了,只是努力用平靜的表情柔聲說道,“沒什麼。”他還是忍不住,在沈望舒的笑靨裡把她攬在自己的肩膀,這個時候,沈望舒才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他的額角,有一滴冰冷的汗水滴落,少年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他側頭將自己的嘴唇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