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連頭髮絲兒都看在眼裡,連廚子都蒐羅,這份心意彌足珍貴。”
蕭王君見沈望舒美貌的臉上露出一個“願得一心人”的親近模樣,笑著問道,“你想求我什麼?叫我相看相看方將軍?”
“請他來見見姐夫,順便見見我。”沈望舒無恥地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相思入骨啊!”
她美貌出眾,就算無賴也十分好看,不叫人厭煩。
蕭王君自己也得大皇女寵愛,因此對方玄並不嫉妒,有心成全沈望舒的一片痴心,乾脆點頭。
當然,大皇女雖與他感情好,不過向來端著自己一張正派的臉,還真少有甜言蜜語的時候。
“他平日裡總是被人輕視,我雖能護著他,不過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候,姐夫素日裡多照看照看。”沈望舒繼續無禮要求,一心一意為方玄打算,完全沒看見門口大皇女鐵青的臉。
蕭王君看見了,這挑了挑眉梢兒,沒做聲。
“外頭那幫長舌男總是絮絮叨叨的,姐夫您聽見什麼說道我家阿玄的,可一定得厲聲駁斥,叫他們閉嘴啊。”
這些豪門的男人們沒事兒都喜歡碎嘴皮子,方玄是男子中的異端,當然會被人更加嘲笑,常以方玄當反面教材的。沈望舒知道方玄心性寬闊,可是她卻不能知道他不在意,就叫人中傷他,因此抱怨道,“都是閒的!叫我說,一群勾心鬥角的貨色,哪裡有我家阿玄光明磊落!”
“胡說什麼!”見沈望舒一開口就地圖炮,大皇女忍不住了,上前抽了這妹妹一把。
沈望舒可不是束手待抽的人,哼了一聲反駁道,“本就是事實,一群男人,偏要塗脂抹粉的,看了眼睛疼。”
男人不就是用來塗脂抹粉的麼。
大皇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這妹妹越來越神經了。
“總之姐夫你得幫幫我。”蕭王君就是那種不愛塗脂抹粉的,身上只帶著淡淡的綠竹香氣,清雅乾淨。
他笑著點了點頭,大皇女卻皺眉道,“你姐夫還要照顧美兒,你不許鬧他。”
美兒就是大皇女的獨女了,尚在襁褓,白嫩可愛極了,沈望舒想到上一世她被忠心的侍衛護送逃離的落魄,再想想眼前露出淺淺笑容,文雅清和的蕭王君,沉了沉自己的眼睛。
她心裡輕嘆了一聲,點頭說道,“只請阿玄來就是,我不會為難姐夫的。”她頓了頓,對大皇女和聲說道,“老二素來假仁假義,在朝中也有幾個簇擁。我雖然是個沒用的,不過尚有幾分淺見。”
大皇女即位總比二皇女即位強,沈望舒也沒想自己當個女皇什麼的,溫聲說道,“母皇雖正值盛年,不過咱們做女兒的都長大了,只怕女兒不是女兒,更是自己該警惕的物件。”
“閉嘴!”大皇女喝了一聲,走出門去叫人看著門不許人進來。
她府中自然都是忠心之人,當初殉主的有的是,沈望舒也不擔心有人洩露什麼,笑嘻嘻地看著。
“你這張嘴真是什麼都敢說了!”大皇女心裡卻欣慰不已。
若妹妹真能有些主意,她還能多個臂膀。
她當然是希望妹妹能在通往皇位的這條路上陪著自己往前走的。
畢竟三皇女生而喪父,大皇女從小兒為妹妹上心慣了,把她當半個閨女疼愛。
沈望舒迎著大皇女關切的目光,心裡一暖。
她這幾個世界,彷彿非常有親人的緣分,不管是父親母親,還是姐姐,都真心對待她。
想到曾經愛惜著自己的人,沈望舒目光越發溫柔,輕聲說道,“在皇姐的王府若都不能暢所欲言,那也太沒意思了。”她的話中帶著親近之意,大皇女也忍不住心裡更加熨帖。
這些年的齟齬,大皇女都不大記得了,唯一記得的就是兩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