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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那小丫鬟驚訝地捂住嘴,“二姨娘怎麼會用……毒?”
“我怎麼知道?”另外一個小丫鬟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她要不是拼命去學,能攀得上咱們老爺嗎?”
“可是我聽說,二姨娘也是出身高門啊?我還聽說,二姨娘的出身,不比城裡的那位正室夫人差呢……”
“呵呵,你聽二姨娘自個兒說的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二姨娘的話,你聽聽就是了,別當真,也別亂傳。她啊,我跟你說,心眼兒多著呢,保不齊什麼時候你就著了她的道兒了。”
“哦,多謝姐姐提醒。”那小丫鬟忙謝過那個提醒她的小丫鬟。
兩個人站在門前的迴廊上,一動不動地候著。
子時過後,一位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才從外面進來。
“老爺。”兩個小丫鬟忙屈膝行禮。
那男子看了看她們,皺眉道:“你們姨娘還沒有歇息嗎?”
他認出來這兩個小丫鬟是他新納的姨娘身邊伺候的人。
“二姨娘在候著老爺呢。”一個小丫鬟陪笑說道,一邊往屋裡通傳,“二姨娘,老爺回來了。”
文宜室忙從內堂出來,對著那中年男子盈盈下拜:“老爺您終於回來了。”
那男子臉上露出笑容,伸手輕輕扶起她,帶著她一起進內室去了。
文宜室忙著張羅熱水和點心,先陪那男子吃了點心,又服侍他洗漱沐浴,不假他人之手,極是殷勤。
那男子溫和地道:“這些事不用你做,叫下人過來服侍就是了。”
文宜室嫣然一笑:“老爺不在乎誰服侍您,可是我在乎。”
那男子捏了捏她的下頜,伸手將她拉入浴桶……
雲雨過後,兩人回到內室的床上躺著。
文宜室悄聲問道:“……老爺,那邊的情形如何?”
“……下一次我不去了。”那男子笑呵呵地道,“派別人去吧。”
“啊?為何啊?”文宜室不解,“老爺,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和地位,您怎麼能白白放棄給別人呢?”
文宜室想起自己家三叔曾經那神氣的樣兒,對守護者這個位置充滿了敬畏和好奇。
那男子卻不屑地搖了搖頭,傲氣地道:“什麼破爛貨,別人當寶貝,在我眼裡可不當一回事。我不過是有時候閒著沒事去看看熱鬧。誰真的跟他們混?”
他可不會吃“斷生”,他的子嗣太少,還要多生兒子才行……
文宜室不由對自己家的“老爺”更加敬畏。
能給他做妾,她三生有幸。
“你的製毒學得怎樣了?”那男子不想再說守護者的事兒,隨意轉了話題。
這個女人想不到還有點學毒術的天分,跟著幾位師父一路學下來,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實在是不得了。
文宜室笑了笑,“還行。就是盛世全的那冊子有些記述跟打啞謎似地,要費功夫猜。一旦猜出來,還是很容易的。”頓了頓,她才敢把今天最重要的事說出來,“……老爺,最後一條過山風,才剛已經死了。”
“什麼?!”那男子霍地一下子坐起來,瞪著文宜室,“死了?!怎麼死的?!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把這幾個蛇蛋孵出來!”
這下子全死了!
文宜室忙跟著跪在被子上,不斷磕頭道:“老爺息怒!老爺息怒!宜室已經把毒液全部取出來,冰在冰窖裡,只等最後提煉,就能淬鍊那毒針了!”
“真的?”那男子聽說已經能淬鍊毒針了,容色稍霽,“效果怎樣?”
先前他們試了很多法子,發現那過山風的毒液很難附著在那牛毛細針上。
總是耗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