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反了?什麼反了?”從門外突然傳來周老爺子的聲音。
越嬤嬤立刻條件反射一樣站了起來。
周老爺子帶著人走進屋裡,他後面還跟著周老夫人。
越嬤嬤忙用帕子擦了擦臉,飛快走過來給周老夫人行禮,又向周老爺子問好。
周老夫人嘆口氣,對她搖搖頭,道:“沁芳,你太過了。我把大房交給你照料,可不是讓你挾制他們的。看看你做的事,唉,我……也有錯啊。”說著,對周老爺子歉疚道:“老爺,這些事情我實在不知道。沁芳雖然是我的陪嫁,跟了我五十多年,也奶過承宗,但是她如果做了錯事,您還是該罰就罰。”
周顯白將從越家搜出來的證據呈給周老爺子。
周老爺子並沒有看,而是他身後的周大管事接過去了。
周大管事看了看,道:“確實是越老二做的。”
越嬤嬤立刻哭叫道:“我不信!我兒子不會這樣做的!”說著,就向周老夫人求情,讓她有機會親自問她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周顯白指了指門外數目眾多的箱子,“……你是說,這些是別人栽贓給你的?”
“當然!”越嬤嬤說完才知道不妥。
那些箱子裡面的東西又不是證據?!
她正要改口,周顯白已經對外面大聲說道:“越嬤嬤親口說了,這些東西是有人從大房偷的賊贓,專門嫁禍他們家的!大家一定要看好了,不能讓這些東西再去越嬤嬤家‘嫁禍’了!”
院子裡眾人齊聲應一聲“是!”
越嬤嬤一聽,便知道自己二十多年積攢的東西是再也拿不回來了,一時心如刀割,兩眼往上一插,暈了過去。
越嬤嬤的婆子忙扶住她,驚慌地叫她“越嬤嬤!越嬤嬤!”一邊狠掐她的人中。
越嬤嬤幽幽醒過來,眼睛都直了,只是看著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不忍地別過頭,看向周老爺子。
周老爺子便命人將越老二拎了過來。
周大管事給他接上下頜,問他:“祠堂裡的蒲團你為什麼要動手腳?是誰讓你做的?”
越老二先前被卸脫了下頜,是因為怕他咬舌自盡,也怕他當時亂說話。
現在給他接上以後,他卻也不多說,直挺挺給周承宗跪下,磕了兩個頭,大聲道:“我越老二不能出賣主子,都是我……”一句話沒有說完,他就企圖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自盡!
但是周懷軒在旁邊看得清楚,他手指一彈,一根明晃晃的鋼針突然射出,射進越老二的嘴裡!
越老二上下頜使勁兒一咬,就正好咬在尖細卻又強韌的鋼針上,頓時捂著嘴,如同殺豬般嚎起來,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周懷軒的那根鋼針,就跟個小柱子一樣,撐在越老二嘴裡,讓他無法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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