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戰神大人就知道會這樣。”那個最老的神官十分不確定的回答。
幾個神官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誰也沒想出辦法來,只好拿了副擔架,把羅本抬了上去,向著神殿外走去。
最先說話那個年輕的神官想了想。嘆著氣從自己的戒指裡拿出了一件乾淨的袍子,蓋在了擔架上那已經殘缺不全的屍體上。
在這神殿廢墟外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新設定的傳送陣,幾個神官走了進去,那位老神官念了幾句什麼,傳送陣升起一道白光。幾個人頓時全部消失了。
在距離牙的戰神殿後面不到一百米的小花園內,幾個神官從傳送陣一一走了出來,最後的,是抬著羅本的那兩位一臉緊張的神官。
老神官看了看四周,嘆了口氣,“你們……前去裡面等著,我去見戰神大人,萬一……萬一戰神大人怪罪下來的話,我會承擔下來的,你們不必擔心。”
“老師!這怎麼行!?”其餘幾個年輕的神官頓時上前抓住了這個老神官,死也不肯鬆手,老神官卻是執意要去,甚至怒形於色,一時間雙方爭執不下。
“呃……那個……”
“老師,你不能去!讓我去吧!我的進步最慢,我最沒用!”
“你說什麼!?給我回去!”老神官怒吼。
“啊……我說你們……”
“老師!求你讓我去吧!!”
“不行!”
“那個,喂……我說你們是不是……”
“老師!”
“不行!!”
“不……不是,老師,你……你看,那……那個東西……”一個年輕的神官一手抓著老神官的衣袖,一手指著身後,臉上已經全是懼色。
所有人一愣,順著那個年輕神官的手指望去,頓時臉色白了一下。
在爭執中,擔架被放到了丟在了地上,而現在……那本來已經蓋上了白袍的屍體,卻是自己坐了起來,正望著這邊,一臉的無奈。
“你們……早就在和你們說了啊,卻沒人聽。”羅本虛弱的苦笑,“我還沒死呢,你們就爭著起請罪了嗎?”
“沒……沒死……”一個年輕的神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卻讓所有人感到脖子後的寒毛立了起來。
說實話,或許……現在面前這位先鋒官躺在那裡成為一具屍體更加讓人覺得可愛,因為一個身體殘缺大半,左胸口整個丟失,連心臟都在空間通道了被亂流撕碎的傢伙坐起來對你說他還沒死。這種景象未免過於駭人了。
那老神官嘴角抽動了幾下,迅速把自己的學生全部用手拉到了自己身後去,自己則緩緩的走到了羅本面前,慢慢的蹲了下來。
看著那被空間亂流撕扯後獨有的。整齊卻不留一滴血的傷口,老神官臉色還是微微發白,“先鋒官大人,您……您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羅本真想一拳把面前這個老傢伙打個烏眼青,自己都這個德行了,他還問自己感覺怎麼樣……
“這位神官。您覺得……我這個樣子感覺會好嗎?能活著已經是奇蹟了,對不對?”
見羅本說話還有條理,而且絲毫不像亡靈的樣子,老神官不由一顆心落下,可是緊接著立刻又焦急起來,“哦……對對!我都糊塗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為先鋒官大人治療!”
那幾個年輕的神官趕緊跑了過來,羅本卻是搖了搖頭,“算了。這是空間亂流造成的傷害……沒法用普通的辦法治療,現在……立刻帶我去見戰神大人,起碼……在我還活著的時候。”
老神官面露感動。顯然是為羅本這種鞠躬盡瘁,到了生命最後關頭還不忘公事的精神感動了……
“快!快帶先鋒官大人去神殿,我立刻去見戰神大人!快快!!”老神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