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邊,弗利特正黑著臉,看著面前的羅本就好像要吃人般的表情。
羅本則是坐在桌子對面,正對召集過來的將領們說著什麼,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弗利特簡直難以想象,已經讓自己十分尊敬的先鋒官居然會是這個德行。
這巧這個時候羅本說道:“我們的計劃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依舊還是按照先前的策略先按兵不動,那個魔女嘛……她似乎也不知道什麼訊息,我們不必在意她。”
桌上所有人一聽到魔女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不由都曖昧起來。
弗利特覺得心中一口氣不吐不快,猛然間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人,那個魔女逃走了!不知道在這之前,您都問到了什麼訊息,那個魔女顯然不是普通的魔女,理應知道些什麼才對。”
看著弗利特有些嘟嘟逼人的目光,羅本打了個哈哈,“啊……其實沒什麼,她只是個還算厲害的魔女,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正想要仔細詢問的時候,她忽然使了詭計……就逃走了。”
桌上的人有些已經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弗利特臉上一片漆黑,“正要仔細詢問?大人那個魔女被您關在房間裡那麼久,難道您詢問的還不夠仔細嗎?”
桌上的人只是笑,沒有誰介面,是人的看的出來時怎麼回事,但沒必要非要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顯然現在先鋒官雖然笑的滿開心,但心裡一定已經很惱火了。
向弗利特這種自己往槍口上撞的那真是自己找死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羅本和弗利特之間來回的移動,也都知道原來的先鋒官其實是弗利特,不清楚今天的矛盾會不會激化而衍變成什麼暴力衝突。
誰知,羅本只是裝傻似的嘿嘿一笑,說道:“好了,我的副官!那只是個小小的魔女而已,犯不著這麼著急吧。而且……都是男人,有什麼好不理解的呢,說起來,那魔女看起來兇悍無比。但是在床上擺弄起來卻軟弱的好像普通女人一樣,那種感覺……嘖嘖!”
弗利特氣的七竅生煙!
就在剛剛,那個才捕獲的魔女神奇的衝出了王宮,而且渾身赤裸,一路向著高空飛去,因為先鋒官的房間周圍護衛都距離較遠,一時間甚至引起了一些慌亂。而確定是那個魔女要逃跑並且準備追擊的時候,所有人卻目瞪口呆的發現這個魔女極速升空,完全視城市上空的魔法結界如無物,好像走自家大門一樣的衝了出去,眨眼間沒了蹤影。
那結界是上次精靈襲擊之後才加強的,無論如何……也不該會被這個魔女直接硬衝出去而沒有半點反應,結論只有一個,那個魔女是以合理的手段衝出去的。而說起這種合理的手段,大概只有先鋒官手中的魔法銀符可以做到了。
而當自己確定已經無法追上那個魔女,帶著士兵們衝進王宮裡先鋒官的房間時。那一幕簡直就是先鋒營的恥辱。
才被認命不久,現在頗受自己尊敬,還救了自己一命的先鋒官大人,四肢僵硬的趴在床上,床上的被褥一片凌亂,四下散落著女人的貼身衣物,而先鋒官大人就保持著那個緊緊摟住什麼東西的礀勢,身體僵硬的暈了過去。
這難道就是在仔細的審問那個魔女嗎?弗利特看著現在羅本一臉不是很在乎的神色忽然有一種羞辱的感覺,雖然自己作為先鋒營的先鋒官才幾百年的時間,可是先鋒營的傳統卻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上。從先鋒營建立至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無恥的先鋒官。
居然抓到了魔族的魔女俘虜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拖到房間施暴,甚至為此而中了魔女的暗著導致自己昏倒,魔女逃跑,甚至……甚至被指責的時候居然在軍事會議上當著這麼多部下的面談起和那個魔女上床的事情。
除了弗利特,桌子周圍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