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現在有些埋怨起蘇了,畢竟今天陪溫蒂來的計劃是蘇出的,不過顯然看到溫蒂臉頰紅腫,可憐兮兮的涅後,蘇酒完全把自己可能惹上麻煩的問題給忽略了。
酒會大廳外有一片視野很好的開闊地,這裡團許多名貴的馬車,每一輛上都刻著不同的徽章,代表著不同的家族和勢力,而這些馬車緊緊佔用了這片平坦空地四分之一不到的面積,相比看起來倒是那個中央的噴水池更佔地方。
羅本和那個年輕人就站在水池旁,互相對視著。
對於這樣的挑戰羅本原想拒絕,可是這個想法才一冒出來就立刻破滅了,因為眼前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年輕人提高了音量,立刻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而且許多人聽到是為了爭奪舞伴的權利都跟著起鬨起來。
最讓羅本感到有些不滿的是那個剋剋羅顯然在等著這一刻,他很快的就引導著那群老法師們來看熱鬧了。
貴族之間爭風吃醋是比較常見的事情,而決鬥也是其中的一種手段,甚至有禮節而且理由十分合乎貴族口味的決鬥邀請被認為是一種風雅的行為。
爭奪舞伴的權利,這個理由很顯然讓許多人樂意去接受,在酒會大廳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多的人圍觀,剋剋羅更是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在和周圍的老法師們說著什麼。
“哎呀……年輕真好啊,想當年我也在宴會上為了能和一個美麗的姑娘搭上幾句話而和人決鬥過呢,雖然那次被修理的很慘……哈哈哈!”剋剋羅哈哈大笑的說起了以前的事情,這一群老法師頓時都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一時間七嘴八舌,笑聲不斷。
佐格卻是臉色鐵青,佐格完全明白這其實是一種報復和示威,溫蒂已經先後兩次打傷了貴族子弟了,對於這些家族觀念很強的老頭子來說,他們寧願相信這是外來者一種強勢的表現也不願相信這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不適應的行為。
而那些衣冠楚楚的老法師現在都興致勃勃的站在這裡看熱鬧也讓佐格感到很無奈。溫蒂的做法有些引起大家的不滿了,要不然這些老頭子才不會沒事閒的來這裡看年輕人爭風吃醋。
或者,溫蒂乖乖的和對方跳一支舞,拿出道歉認錯的姿態來這件事情也就算了。畢竟是年輕人鬧出來的事,這些老頭子還不至於那麼介意,但是現在……
佐格看著羅本目光卻又沉了幾分,佐格總有種預感,這件事情和這個混蛋扯上關係的話,會變得更加麻煩。
“開始吧!我們這些老傢伙可都下了賭注的,還想快點贏些酒錢回去。”那些老法師中的一個喊了一聲。頓時大家都笑了起來。
看了一眼酒會大廳門口的人群,那個年輕人轉過頭來卻對羅本露出了歉意的笑容“真是很抱歉把你牽扯到這件事情裡來,不過我也是沒辦法,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出重手的,如果可以我們比試一下你就故意認輸吧,我和溫蒂小姐跳一支舞就會離開,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聲調從容。似乎已經贏得了這場勝利一樣,羅本能在這個年輕人的臉上看到無比的自信,不過更讓羅本留意的是他這番話沒有絲毫做作。似乎他贏得這場決鬥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羅本倒也不覺得這些話有多討厭,對面這個年輕人給人一種平和的感覺,不過在這平和中還是隱隱的能感覺到銳利的鋒芒。
“你叫什麼名字?”羅本有些突然的問“決鬥之前不先報上身份嗎?”
“啊,真是抱歉,我忘記了。”
羅本微微皺眉,顯然對方不是忘記,而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雖然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平靜謙和,但是骨子裡透出的傲氣依舊掩飾不住。他似乎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作正式的對手。
“我叫積奇。”年輕人還是彬彬有禮的笑了下“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