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討厭囉嗦的女人。”
“不會了,一定不會了!”羅本急急的說道。
“帶她走吧,我想靜靜。”隨著瘋子的話,一道奇異的風在走廊裡吹起,吹到羅本臉上,羅本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梅斯更是全身猛的一抖。
不過在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後,梅斯終於安靜了下來,身體不再顫抖,呼吸也均勻起來。
“羅本……我,我好多了。”梅斯喘息的說道。
羅本大喜,緊緊抱住梅斯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這個時候,莎莎和芬妮才從拐角處跑了過來。
吻了吻梅斯,羅本笑著說道:“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您也該休息了,寶寶交給莎莎和芬妮照顧,這可是命令,不許偷偷爬起來去做別的,知道了嗎?”
梅斯顯然是精疲力竭了,輕輕的笑了一下,把頭縮到了羅本懷裡,“嗯……知道了。”
把梅斯交給莎莎和芬妮扶著回房間,羅本卻留了下來。梅斯的情況羅本猜對了,其實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只是瘋子把他那森然的殺氣附著到了梅斯身上,梅斯雖然聰慧,但卻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子,根本無法承受瘋子這種級別的殺氣,要是晚一些來解除的話,或許梅斯會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
羅本沒走,是因為想為梅斯討回一些代價。當然……並不是大破門進去和瘋子決鬥那種形式的討回代價,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你怎麼還不走?”瘋子的聲音又從房間裡傳來。
羅本恭敬的對著房門失禮,“多謝前輩不計前嫌,放過我的妻子,想來前輩在這裡也沒有熟人,現在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給前輩居住,前輩一定悶的慌,不過這帝都卻不缺好酒,不知道前輩是不是要出去走走?”
“呵呵……怎麼,你不滿了嗎,因為那個女人?”
“不敢,只是不想前輩整天都悶在屋子裡而已。”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啊……也好!悶在屋子裡的確不怎麼樣,我們去外面喝酒!”
不得不說,瘋子這個傢伙對於自己的形象可能根本沒有任何的概念,雖然洗澡換衣全身上下嶄新嶄新的,但他依舊在腋下夾著那柄用骯髒的布條包裹的破劍,頭髮本來像枯草一樣,隨意的用草繩在背後綁起,現在洗的乾乾淨淨,卻依舊是用那跟草繩綁起來……走在街上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
酒的話,羅本那裡自然是有的,不過既然是散心,當然不能再自己家裡喝酒,羅本換了套便裝,和瘋子大搖大擺的向著帝都最大的酒樓走去。
走在街上,瘋子奇異的造型的回頭率特別特別高,甚至都沒有多少人認出羅本來,大家的目光都被這個詭異的劍客吸引過去了。
“人類的城市……總是這樣嘈雜。”走在街上,瘋子忽然感嘆一聲。
“也很熱鬧吧,人類一直這樣的,一個人很難活下去,人生在世,需要親人,需要朋友,有的時候甚至需要敵人,孤單單一個人的話,總感覺缺少了許多的東西。”
瘋子默然不語。
一路來到這帝都內最大的酒樓,裡面已經是人滿為患,雖然說現在帝國上下都籠罩在戰爭陰雲之中,但帝都奢華的氣氛卻也只是稍有收斂,而且對於一些人來說,只要不是敵人的利劍架到了脖子上,那麼戰爭和他們根本無關,他們關注的只是金錢和利益。
本來見到瘋子的模樣,酒樓前的全身精簡打扮的夥計是不會讓上去的,但是一眼看見羅本,立刻什麼都解決了……
“找個安靜的地方,臨街的。”羅本把手裡的金幣丟到了從酒樓裡急急忙忙跑出來的侍者手裡。
“是是是是……”那侍者點頭哈腰,把羅本和瘋子迎上了樓。
在酒樓頂層特別安置的雅間之中,羅本和瘋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