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人的確是有手段,下手呢也是夠狠,不過呢我沒有必要在這裡面跟你倆對著幹或者鬧什麼彆扭之類的,因為我們之間確實都是朋友的關係。行了!我們也不多說什麼了,只要你相信我的為人就好怎麼辦?就化干戈為玉帛沒有必要在這裡鬧那麼大。”他試圖緩和氣氛。
何先生冷笑一聲:“哼,希望如此吧。記住,別讓我發現任何異常,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他將刀收起,轉身離開。留下那個人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何雨柱心裡冷笑一聲,如果放在以前,他或許還會相信這個人,但現在,他絕不會輕易相信他的鬼話。他想起之前自己曾警告過他,可他還是不聽勸告,跑去賈張氏家送禮,結果卻惹出了不少麻煩。
而且,他還用各種手段威脅自己,這些行為讓他看清了這個羅傑夫斯基的真面目。雖然何雨柱已經將刀從對方的脖頸處移開,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完全信任羅傑夫斯基。然而,羅傑夫斯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當何雨柱將刀從他的脖頸處移開後,他迅速從旁邊的小桌子里拉出抽屜,並從中取出一把手槍。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槍,對準了何雨柱。就在何雨柱轉身的瞬間,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砰砰砰!連續三聲槍響響起,遠處的牆壁和地面上出現了明顯的彈痕。
而現在羅傑夫斯基有些慌了,他原本以為只要有了槍就能輕易地解決掉何雨柱,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他連續開了三槍,卻都未能擊中何雨柱,更糟糕的是,此時的何雨柱早已不知去向。
\"何雨柱!你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有種就給我出來!\" 羅傑夫斯基大聲喊道。然而,就在他喊完這句話後,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站在那裡。他迅速轉身,只見何雨柱正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幾乎是瞬間,羅傑夫斯基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何雨柱準備開槍。但就在這時,他聽到兩聲槍響,等他再次看向何雨柱時,發現對方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慌。
\"人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到底去哪兒了?\" 羅傑夫斯基焦急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找何雨柱的身影。此刻,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在羅傑夫斯基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找不到何雨柱去那裡的時候,卻見何雨柱這個時候手裡不知道多了什麼東西,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站在了身旁,並且將匕首擱在了脖頸上。
“哎喲,雖然呢,不想這樣子跟你打交道,但是沒有辦法,因為有些人呢就是不知死活,換句話說,就是出爾反爾,根本說的話不能全信,所以今天鬧出這種事情,話說白了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吧!”何雨柱冷笑著說道,臉上帶著一絲戲謔。
“何雨柱,我警告你,要是敢對我開槍,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羅傑夫斯基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聲音顫抖地威脅道。
“你不會饒了我,我還會怕你不成?”何雨柱不屑地哼了一聲,手中的匕首在羅傑夫斯基脖頸上輕輕劃過,劃出了兩道淺淺的傷痕。
雖然這口子並不大,但脖頸可是個極其脆弱的地方,被劃了兩刀之後,鮮血立刻從傷口處滲了出來,沿著脖子緩緩流淌下來。
羅傑夫斯基只覺得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轉機。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無情。
何雨柱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將匕首緊緊地貼在了對方的脖頸動脈處,然後像平時開玩笑一樣打了聲招呼:“嘿!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居然敢對我說這些廢話!”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壓了一下匕首。
羅傑夫斯基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涼意,他意識到何雨柱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