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不會喝酒!”
秦淮茹奪走了他手中酒瓶子,也舉起酒瓶子,對瓶吹。
這可把傻柱給看傻眼了。
尤其看見清冽的酒水,沿著秦淮茹的嘴角,滑落下來,又沿著脖子滑下。
那種畫面,讓他看的目不轉睛的,糾結也不自覺的動了動。
砰!
秦淮茹將少半瓶白酒都給灌進肚子裡去了。
她起身的時候,身子一晃,差點倒在地上。
好在她坐在了傻柱這個人腿椅子上。
“秦淮茹……”
秦淮茹見傻柱要抱住她,她趕緊從他身上起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勾唇笑了笑。
“傻柱!我婆婆那是什麼人?大院裡人都知道,你跟她計較什麼啊?只要你為姐做事,姐以後一定有什麼要求……”
秦淮茹說完,手撫上傻柱臉頰,“姐都會滿足你的!”
說完,她一步三晃的離開了傻柱家。
而傻柱則望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好半天都沒緩過神兒來,還在想著剛才秦淮茹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
他想了想,反正他也不吃虧,趕緊收拾下屋裡,而後拄著柺杖出門,要去賈家幫忙。
賈家內屋。
賈張氏如坐針氈,坐立不安的,最後給她七弟,出了一個難題。
“三刀!我想來想去,都覺得去跟何家道歉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