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慨之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等著看蕭瑾倒黴,可是眼下,他實在沒有幸災樂禍的勁頭,反而漸漸開始擔憂。
馮慨之望向蕭瑾,要是真像張真人說的那樣,他們夏國會在這場戰爭中亡國,那這個小皇帝估計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齊國那群人心眼兒比針還小,容不下別的人,他們城門一破,蕭瑾這個小皇帝估計就會被齊國人當場滅口。
意識到這點之後,馮慨之心情忽然又沉重了許多,他甚至不敢多觸碰蕭瑾的目光。
他也不求別的,只想用這些錢買自己,後半生富貴無虞罷了,他有什麼錯呢?誰不想自己過得好一些,自私本就是人的天性。
罷了罷了,馮慨之眼睛一閉,也裝起了傻子,大不了的齊國佔領夏國之後,他給小皇帝留一條生路就是了。
至於出錢,那是不會出的。戶部早就已經只剩一個空殼子,不過每年的賬本都做得漂漂亮亮,要是真查起來就拿他們沒轍。他只是不想跟著一起過苦日子,本來也算不得錯。
君臣幾人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