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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慨之激動了:“您也聽說了?”
張崇明表示一言難盡:“都鬧得滿城風雨,可能會不知道?你前段時間整天忙的不見人影,應當就是在忙這個事兒吧?”
“可不就是嘛,每日忙進忙出的都快累死我了,不過好在做出了點成績,知道這次我賺了多少嗎?”馮慨之對著他比了一個數字,“可有這麼多呢,兩三年的稅收加到一塊,都沒有這個數多。”
馮慨之快活地把自己的戰果擺了出來,他心想,這可不是他主動說的,是張丞相猜到的,既然都猜到了,讓他承認也無妨。
“可不是我非要瞞著你們的,只是小皇帝的性子你也知道,太過小心了,不準叫 無恥 ◇
◎無恥的最高境界◎
馮慨之噎了一下, 最後強行給自己找回顏面:“興許……他們只是暫時還沒來得及前來投降。”
王從武難得附和他的話,點頭道:“多半是的。”
只是說完之後,兩個人卻紛紛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就連張崇明也恍然清醒, 知道自己說了蠢話。說到底, 還是他們求勝心切,太想早日結束戰事了。
蕭瑾氣的把這些痴人說夢的全都給轟走。
三個人出了書房,面面相覷, 最後不歡而散。不過彼此心裡都堵著一口氣,總覺得這事兒得怪對方。是對方先失去理智, 所以自己才跟著犯蠢,說來說去還是別人的錯,自己丁點兒錯處都沒有。
且幾個人心裡也都盼著齊國使臣能趕緊過來投降求饒, 該割地的割地,該賠款的賠款, 早點把這件事情給了了,他們也能風風光光回夏國。
結果等了一天又一天,依舊沒看到齊國使臣的影子。
還是王從武坐不住,主動派人前去打聽了一番。
結果一打聽, 嚯, 真是叫人火冒三丈。
齊國本來就沒打算跟他們和談!
齊國皇帝想得很簡單, 他們如今最緊要的敵人是燕國。只要把燕國解決了,一切都好商量。一開始他們能壓著夏國打, 那麼如今也一樣。只要燕國不摻和這件事情, 他們跟夏國還有的磨, 自然也用不著投降, 畢竟夏國還不配。
所以, 王從武想象之中的投降一事, 自始至終都不在齊國皇帝考慮的範圍之內。他們甚至還打算解決了燕國之後,繼續攻打臨淮關。
這個訊息打聽出來之後,夏國這邊徹底憤怒了。平常彼此看不順眼的幾個眼下都沆瀣一氣。
馮慨之憤憤不平:“這齊國真是太不是個東西了,竟然敢這麼瞧不上咱們!”
“還是得打,打得他們心服口服!”王從武也是一樣氣不過,“後頭傳來訊息,說火炮又做好了一批,實在不行咱們就拿這一批跟齊國人練練手,轟得他們屁滾尿流,叫他們知道些厲害。”
張崇明沒有反駁,他也是想打的,誰也受不了被人欺辱至此。
打的他們心服口服?蕭瑾嘴角一扯,盯著馮慨之:“馮尚書可知咱們的兵力有多少?齊國的兵力有多少?”
馮慨之一時語塞。
蕭瑾冷笑:“說什麼如今瞧不起夏國,就好像他們以前瞧得起咱們一樣。”
馮慨之:“……”
蕭瑾又瞧著王從武:“以戰養戰不可取,咱們就是有火炮不假,可又能有多少?只用一茬後面又不能用了,到時候我們拿什麼跟齊國打?拿數十萬將士的命?就憑他們,王尚書覺得能贏?一旦輸了,這豈不是明晃晃地昭示世人,夏國的火炮不足為懼?”
“……”王從武也無言以對,是他考慮不周了。這種不能常用且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最好不要持續露面,這樣才能保持威懾性。
蕭瑾最後望向張崇明,嘲諷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