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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羨慕了一句,於是毫不留情地又給他們繼續施壓:“看來這種訓練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明日負重徒步吧,王大人覺得怎麼樣?”
“啊……”王從武愣了愣,想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但是話到嘴邊又改了,“聖上說的是,早該這麼辦了。”
說完,王從武自個兒都愣了,他幾時變得這樣?
這還是剛正不阿的王將軍嗎?
八包腹誹,果然朝中就王尚書、馮尚書、陳大人最會拍聖上的馬屁了。張口就來,真是一種本事。
蕭瑾還在努力用現代的方法操練朱雀軍,千里之外的福州,蘇仿正在寫奏書,準備將近日的事寫上去,呈給蕭瑾。
兩廣一帶已經開了不少的荒地了,這裡天氣暖和,冬天也不冷,一年到頭都可以種糧食。按理說糧食該屯得滿屋子都是,但其實不然,他們雖然能做到一年三熟,可是這糧食的產量也太低了。
跟江南的上等水田比,更是雲泥之別。
蘇仿知道蕭瑾對兩廣糧倉的期待,孫子才遲遲不好下筆。
他怕會讓蕭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