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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想的入神,愣愣地跟在百卉後面。當時的事情,他對誰都沒說過,甚至自己有時候都不相信自己,覺得那是不是自己在極度驚恐之下出現的幻覺。
畢竟,天怎麼會被劃開一個口子呢?怎麼會有人躲在天的那一邊呢?
……
如今這個蒙面青衣女子再次出現,又一次帶走了一個榮家人。
百卉抬起頭,有些幽怨地看著大牛的側臉。大牛對她冷淡多了,都怪那個光明神殿的聖女多管閒事。三年不能說話,他們錯過多少好機會!不然她和大牛早就能築基了。
好在再過一陣子,她的三年禁言時間就到期,她就可以開口說話了,到時候,大牛就不會對她這樣冷淡了吧?
不能說話,不能交流,很多她知道的事情,都無法提前告於大牛知曉,她也急得不得了。
好在萬乾觀的常師叔對她還不錯,只是有些對不起大牛……
百卉面色一紅,眸色間水意盎然。她前世是給築基修士做爐鼎,修行的是很低階的媚術,肉體上被調教的慾望已經深入她兩世的記憶。頂級媚術的功效雖然非同凡響,可是百卉修習到現在,還是在欲和情之間掙扎。
頂級媚術側重在情的層面。
低階媚術側重在欲的層面。
百卉如今就徘徊在情和欲之間。她的身體嚮往欲,對那種男女之間酣暢淋漓的挺動、穿插,以及最後水到渠成之時瘋狂吸收對方靈力的感覺刻骨銘心。
她和大牛之間的雙修雖然是最和諧的,但是一個前世今生都修習媚術的身體,一個男人是滿足不了的,況且她是修煉媚術的修士,貞操是神馬,從來就不懂。
百卉在萬乾觀裡已經招攬了不少裙下之臣,不過她手段高,眼界更高,除了大牛是煉氣修為,她的別的男人,都是金丹修士。築基弟子是難以一親芳澤的。
百卉輕輕嘆口氣,潤澤中帶有一股甜香的味道,慢慢在飛船裡擴散開來。
那是百卉獨有的味道……
坐在萬乾觀飛船前面的築基弟子馬上回過頭來,殷勤地道:“到這邊坐,那邊站著多不舒服……”
萬乾觀的弟子有的是自己馭劍飛行,大部分還是坐在萬乾觀的蓬型飛船裡面。
大牛和百卉本來修為最低,只能坐在船尾,但是百卉的頂級媚術能讓男人對她著迷而不自知,修為越低,越是好迷惑。
當然,大牛是個例外,這也是百卉至今不肯放棄大牛的原因。雖然大牛已經沒有雷靈根的資質,在修行上進展又慢,但是他天生似乎對百卉的媚術有股抵抗力。以前他還不通人事的時候,百卉的媚術還能管些用處。
只是兩人雙修的越久,大牛對她的媚術的抵抗力就越大。這一點,讓百卉百思不得其解。就連她現在新跟的金丹修士常師叔,跟她歡好的次數越多,越不能自拔,不像大牛,還是煉氣修為,就能抵抗她的頂級媚術。
也許大牛終歸還是有大造化的。
百卉默默地想著,對前面轉過頭的師兄嫣然一笑,款款走到前方坐下。
大牛默然站在船尾,目光投向了廣袤的藍天,特別是那一道白痕消失的地方。
白痕的另一面,也是蒼天的另一面,大楚國修士眼裡的空間裂縫,其實是一個無窮無盡的虛空。罡風狂嚎,如豺狼虎豹一樣在虛空之中橫行,星辰如河流在腳下淌過,一個青衣蒙面女子手執白絹站在虛空之中,絲毫不俱罡風,自如地伸出纖纖玉指,掐算起來。
“青龍位東,白虎位西,那洞府所在的山應該是在南方井星和柳星之下。從這裡過去,應該是一小步就夠了。”那青衣蒙面女子自言自語,轉了個身,往南面井星和流星中間的位置踏過去。
手裡的占星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