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才不得不以這種卑微的方式來祈求他人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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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怨家族，只恨自己能力不夠。
這次過來，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比起嫁入世家大族，從此都要看人臉色過活，給守哲公子當侍女未必就不是更好的選擇。
左右都是看人臉色，何不找一個更加值得依附的強者？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守哲公子到底願不願意收自己了。這一點，連她自己心裡都沒底。
“難為你能想明白這些。”見慕仙如此說，皓然仙君也是一陣欣慰，同時又忍不住在心中再次嘆息了一回，“以你的心性，若留在家族之中，將來必是族中的中流砥柱之一，若有別的辦法，老頭子也捨不得把你送出去。”
“不過，此番對於你來說，也未必就不是一番機緣。等會好好表現，若真能留在守哲公子身邊，無論是做侍妾，還是做一個普通的侍女，起碼修煉資源不會缺，若是運氣好了，指不定還有更好的造化，總比留在家族中蹉跎要強。”
說話間，門外傳來一聲輕咳，提醒他們守哲公子到了。
祖孫兩個急忙停止了議論，起身相迎。
“皓然仙君。”王守哲走入了會客廳，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您是前輩，若有什麼事情，召喚一下守哲前去相見便行，何必大老遠跑來？”
妘天歌亦步亦趨地跟在王守哲身後，一副低眉順眼的侍女模樣。
她眼神兒不經意的瞥過姜慕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這仙族姜氏，怕是頂不住了。
皓然仙君急忙露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老朽何德何能，敢叫公子來相見？公子就莫要折煞老朽了。”
雖然他也清楚守哲公子這話也就是客氣客氣，可他還是覺得頗為受用。
只能說，守哲公子真不愧是貴胃家族出身的頂尖公子哥兒，這家教和為人處世，就是與聖城那些“毛躁”的年輕人們不一樣。
略作一番寒暄後，雙方一起落座。
妘天歌挽起雲袖，儀態優雅的給客人煮起了茶。姜慕仙見狀，立刻也起身上前幫忙，並擺出了一副以妘天歌馬首是瞻的樣子。
妘天歌輕笑一聲，也不矯情，略微挪了下身形把位置讓了出來，順口指點她如何烹煮悟道仙茶，與她細說一些火候和要點。
姜慕仙哪敢有半絲懈怠，認認真真記住了妘天歌說的每一個字，仔細學著每一個步驟，並用心感悟，倒是沒有出半絲差錯。
“慕仙妹妹好悟性。”妘天歌輕讚了一聲。
“多虧仙君姐姐悉心教導。”姜慕仙急忙羞澀的束手謙遜。
她們這邊相處融洽，那一邊，王守哲也與皓然仙君東拉西扯著閒聊起來，堅決不將話題往皓然仙君期待的方向引。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心緒不寧的皓然仙君終於忍不住直接挑起了話頭：“守哲公子，您看我們家慕仙怎麼樣？”
“慕仙仙子仙姿卓絕，聰慧過人，不愧是仙族姜氏血脈。”王守哲誇讚了一句，並掏出了一份打包並冰鎮好的十四階兇鱷肉，送給了姜慕仙道，“初次見面，小小禮物莫要嫌棄。”
這一大包鱷肉，足足有兩千斤，按照市價算起步就得六百萬仙晶，合六個極品靈石的樣子。
“這……”
姜慕仙愣了一下，沒敢接，眼神看向了自家皓然老祖宗。
“這是……”皓然老祖卻是被嚇了一跳，感應了一下那兇獸肉內蘊含的能量品階，臉色都變了，“這兇獸肉怕是得有十四階吧？此物貴重，慕仙怕是收受不起。”
“又有何收受不起？”王守哲隨口笑道，“這是不久前剛獵的，又不花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