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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煙老祖也微微一怔,覺得王守哲說的頗有道理。
但是,當年正是宙博老祖在長寧衛奔走後,王氏才沒有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又如何解釋呢?
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瓏煙老祖想了想後說道:“我們平安王氏,從分家時便受到隴左王氏的照拂。畢竟家族那麼多修煉功法,都是從隴左王氏帶出來的,這已經是一種恩情。”
“而隨之,咱們平安王氏落難後,隴左王氏也曾站出來表態,並擠出些資源給我們。”
“守哲你此番去學宮,本就要經過郡城。正好趁此機會替我拜訪一下宙博老祖,一來是謝謝他多年的恩情,二來是問一問當年之事。”
“老祖要我做此事,自然是並無問題。”王守哲想了想,卻是拱手道,“但是明年學宮一行,老祖最好與我一道去。冰瀾上人對老祖有照拂之恩,不管老祖是否重入門牆,此事終究需要個了結,而且必須由您親自出面。”
“這?”瓏煙老祖微微尷尬。
這都六十年了,此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兒。一直都不敢正面去面對它,有些逃避心理。
但是守哲說的對。
不管如何都得她親自出面將其了結,哪怕因此遭受師尊的責罰,反而會讓她內心得到解脫。
仔細想了想後,瓏煙老祖終於下定決心道:“行,我便與守哲一同前去學宮,面見師尊求她責罰。”
王守哲見瓏煙老祖答應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得出來,冰瀾上人是個頗為念舊情之人。若是瓏煙老祖不去,想要抱她大腿無疑是痴人說夢話。
而且王守哲深深的懷疑。
憑隴左王氏當年,連完成天人交替都十分吃力的實力,恐怕不足以擺平此事。
也許有冰瀾上人在背後暗暗運作不一定?
這並非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畢竟萱芙老祖也說過。這數十年來,冰瀾上人已經屢次提到了瓏煙老祖。如此重視的模樣,當年完全不管不問也不合常理。
當然在此胡猜,也沒有意義,等明年去了隴左郡和紫府學宮便一切瞭然了。
王守哲議定此事後,便轉身對王珞秋,王珞靜兩個丫頭說道:“你們兩個考慮的如何?”
王珞秋琢磨了一下說:“既然萱芙老祖已說過,學宮並不會阻止弟子與家族來往。只不過,是不準弟子回來長期鎮守而已。這樣的話,我便沒有顧忌了。”
“反正我也沒想過要繼承王氏家族,便由四哥繼續當家就好了,他還管的挺好的。”
也許王珞秋中二了些,但是她對家族的感情卻十分深厚。雖有理想,卻並不想和家族完全脫開。
只是那後半句話,讓王守哲一滴冷汗,好像說的你想繼承家族就有你的份一樣,謝謝你繼續讓我當家啊,也謝謝你說我管的挺好啊。
“此外。只要學宮可以讓我,見識到更廣闊的天地,踏上更大的舞臺,我願意去試試。最好是天天都有機會打架。”王珞秋的眸光中閃爍著興奮而嚮往之色。
十分顯然,王珞秋對紫府學宮還是十分好奇的。畢竟紫府學宮的名頭太大了,所有人都以進入學宮而為榮。
但是王珞靜卻說道:“四哥哥,反正要到明年開春才去學宮。屆時我跟著去看看,若感覺不錯,又能談得妥條件的話,我也不介意試一試。”
這小丫頭心思果然大的很。還沒入學宮呢,便想與學宮談條件了。
不過王守哲反而贊同她的做法,深思而熟慮,謀定而後動,而不是憑著衝動和喜好去行事。
王珞靜此言一出,王珞秋也立馬不幹了。她說道:“那我明年也先看一看,考察考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