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佑安!”
那一位,真是紫府學宮的親傳弟子房佑安。
此等人物,怎麼可能會在王守哲的隊伍裡?
尤其是皇甫錦環,更是腦袋裡一片嗡嗡作響,學宮親傳,王守哲竟然拉來了學宮親傳。
學宮親傳究竟有多強大?
看一看陰煞宗那位公子就明白了,因為他們是一個級別的。
房佑安一出現,眼睛便直接盯住了“公子”,臉色微微一變道:“竟然是你,陰玉澤!”
直到此時。
陰煞宗那位神秘公子的名字,才顯露了出來。
陰玉澤艱難地抬頭看向房佑安,臉色變得有些複雜難明,咳咳道:“房佑安,十年前你我在域外戰場一別,卻不曾想再見面,竟是如此場面。”
域外戰場?
王守哲的眼睛微微一眯,那陰玉澤短短一句話,倒是可以推斷出不少東西來。他笑著說道:“佑安師兄,莫非還是你的老朋友?”
“沒錯。”房佑安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濃烈的殺機,“這陰玉澤乃是陰煞宗天驕之一,曾經‘有幸’在戰場上遇到過一次,我對他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啊。“
“彼此彼此。”陰玉澤冷笑回道,“你房佑安的名頭也不小,同樣殺過我們很多人。只可惜今日身體不便,否則,當再領教領教房兄的冰劍雙絕。”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倒是把親傳弟子的風采展現了出來。他們身為天驕,看所有人都是有些高高在上的俯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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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同類,哪怕是敵對的同類,才會讓他們彼此正視。
也許,這便是天驕的自傲吧。
“陰玉澤。”房佑安表情肅然道,“你在域外戰場上殺人如麻,又膽敢來我大乾暗中攪弄風雲,還是把命留下吧。”
“哼!”
陰玉澤狹長的眼眸裡,露出了一絲厲色,“算你倒黴!本想引華燁老狗出手時,我再動用這一招進行反噬的。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後面還有你這一尊大佛在……有房兄陪我一起死,也算是值了!”
“什麼?”
房佑安臉色微微一變。
當即,現場陡然出現變化。只見陰玉澤眼眸中厲芒一現,露出了狠辣決絕之色,手一翻便多了一顆血色球,隨手震爆。
霎時間,血色球體中沉眠的嫁衣血蠱皇頓時被驚動,它咬住了陰玉澤的胳膊,瞬間鑽入了他的血管之中
“啊!”
伴隨著一聲痛苦而劇烈的慘叫聲,一股磅礴恐怖的能量從陰玉澤身體中爆發出來,將空氣都震盪的隆隆作響。
“這……陰玉澤,你好大的膽子。”房佑安勃然色變道,“以你現在的狀態,使用嫁衣血蠱皇是必定入魔。”
房佑安身為學宮親傳,對此物之兇險還算了解。像他們這種親傳弟子,哪怕是將狀態調整到極佳,使用嫁衣血蠱皇此等霸道之物也得再三權衡。
畢竟此物雖然功效逆天,卻著實太過兇險了。
之前也有過親傳弟子使用嫁衣血蠱皇失敗入了魔,被嫁衣血蠱皇控制住了意識。
“入魔?”陰玉澤的眼眸中,爆發出了兩抹熾熱的紅光,周身的血管和肌肉都已經在不斷的扭曲,此時的他依舊還殘留著些許理智,狂笑不已,“桀桀桀,與其被你們宰豬殺羊般幹掉,本公子自然是選擇爆發一波,將你們一起帶走。”
華燁老祖與元武老祖,也都是人老成精之輩。眼見著情況不對,急忙向後撤退,離那瘋狂的陰玉澤越遠越好。
他們也是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心頭冷汗,幸虧剛才沒來得及動手,否則極有可能會被陰玉澤反打一把。他們都知道嫁衣血蠱皇的厲害,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