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也藉口沒去……這讓王宗昌百思不得其解,四叔這是怎麼了?
“你家四叔啊,興許是真累了。”柳若藍親自給王宗昌上了水果,“這一次去漠南,可是辦了不少事兒呢。昨晚一夜,都是呼呼大睡。”
王宗昌頓時肅然起敬,正色地說道:“說起來也是我們這些小輩無能,四叔這些年來為家族可是操碎了心,他老人家肩膀上的擔子太重了。”
“也是還好,如今家裡人才濟濟,各方面都有人負責了,他也是輕省了許多。”柳若藍說道,“宗昌你來得早,許是還未用早膳呢,也是正好,璃玥和宗瑞也才起床做早課。我這就去煮些與廚娘新學的魚片粥。你四叔昨天喝了一大鍋,直說好吃。你也嚐嚐鮮~”
她這話音剛落。
剛剛才起床走出房門的王璃玥和王宗瑞,頓時嚇得小臉都慘白慘白,孃親哪能如此啊?這大清早便驚聞如此噩耗,今天這一天還怎麼過?
“四嬸!!!”王宗昌誠惶誠恐地站起說,“今早菲菲已經煮過早膳,四嬸不用麻煩了。”
開玩笑,他家四嬸無論是哪個方面都堪稱完美。可不知為何,在廚藝這一方面,卻是如此,如此……不過,這多半要四叔來背鍋,只因他誇老婆誇得太勤快了。
把四嬸的“廚藝”誇上了天,其餘人只好跟風沒命地誇讚……久而久之,四嬸便一直認為自己的廚藝水準是吊打百味居那些三流大廚的。
雖然她偶爾嘗一下自己的手藝,總覺得味道好似怪怪的。可夫君和所有王氏族人,以及客人們的誇讚,令她不得不質疑自己的味覺太過獨特了。
“菲菲那手藝……唉,罷了,不說她也罷。”柳若藍露出了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道,“既如此,我便懶得出手了。只說這兩個小傢伙今日沒口福了,我讓廚娘隨便弄點湊活一下了。”
王璃玥和王宗瑞兩個小傢伙,頓時如釋重負,太感謝母上的不殺之恩了。
“宗昌你先坐著,我去催催夫君起床。”說罷,柳若藍匆匆而去。
然後,王宗昌和兩個小傢伙們面面相覷一番,彼此心照不宣地逃過了一劫。
王璃玥和王宗瑞湊上前去,拱手道:“見過二哥哥。”
王宗昌也還禮道:“八妹,十弟,你們早。”
王璃玥在王守哲自己這小家內,姑娘家排第二,但是放眼大家族璃字輩,她已經是第八個了。因此,王宗瑞在小家內叫二姐代表的是王璃玥。
在外面叫璃字輩老二——王璃婉為璃婉二姐姐。
代表的是小家和大家的不同稱呼。
就在三人在外,暗中慶賀躲過一劫的同時。
王守哲屋內。
他雙眼有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回想起昨夜之種種,他有一種剛剛從地獄中爬回來的劫後餘生感。
他知道,那是柳若靈在吃醋和發飆。
若藍雖然也會吃醋和發飆,可與若靈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更令王守哲無語的是,他明明只有一個老婆,可吃醋後的發飆,他得硬生生承受兩遍……更可怕的是,從今往後連稅糧都得交兩遍,最可怕的是,若靈她出來的時間太不固定了。
“夫君為何如此悶悶不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柳若藍進來。
王守哲本能地往後縮了縮:“沒事,為夫就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眼見著王守哲如此一副躺平的狀態,頓覺不妙,關切備至而自省道:“夫君,莫非真的是妾身做的不好?夫君的未來前途無量,的確不應該只守著我一個……若真想納妾,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娘子切莫如此說話。”
王守哲再也躺不平了,猛地從床上坐起,捂住了柳若藍的嘴,深情款款道,“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