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氣血十足。衣著雖不華麗,卻透著一股雍容不凡,自信滿滿的氣度
而那位年少者,約莫二十來歲。
他穿著錦紋白花底,黑金色鑲邊的玄武勁裝,頭上束著玉冠,腰間挎著寶劍,一副氣軒昂英武不凡的青年公子哥模樣。
英武青年眼神掃視了一番長寧官渡內的設施,不覺微微皺眉道:“三爺爺,沒想到這長寧衛竟如此之窮!連個官渡都弄得破破爛爛。有些建築都好幾十年沒整修了吧?”
“守約,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不比家裡,出門在外要慎言。”老者微微皺眉,低聲批評道,“有時候一言不慎招來禍端,便悔之晚矣。”
“三爺爺,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那個叫守約的青年,不無所謂地說道,“這長寧衛,也就是皇甫氏和雷氏值得我們注意。其餘玄武世家,至多不過八品,得罪也就得罪了。”
說話間,那青年一副驕傲而顧盼自雄的模樣。
老者臉色一寒:“王守約,此番我們出來是辦大事的,也是帶你出來見識見識,歷練歷練。你若管不住自己就給我滾回去。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任何當地豪強都不得小瞧。”
王守約急忙腆著臉說:“三爺爺,我錯了。”道歉完後,他急忙轉移話題說,“三爺爺,此番我們去東海衛辦事,直接去便是了。何須非得跑來這鄉下拐一趟,探望什麼親戚。”
老者一臉嚴肅道:“這都是宙博老祖宗的意思,你若有什麼不滿,回去後與他自行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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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宙博老祖的意思,我又豈敢與他老人家說。”王守約急忙收回來那話,又是情不自禁好奇道,“我倒是從未聽說,這長寧衛的平安鎮裡,還有我們王氏的親戚?三爺爺知道內情嗎?”
“守約你還小,不知道的話也在情理之中。平安王氏與我們近二三十年來,來往比較淡薄。”老者思緒有些飄遠道,“這平安王氏的創始人乃叫王宙軒,我們這一輩都稱呼他為宙軒老祖。他是宙博老祖的族弟,當年在我隴左王氏,也是一位天賦才情出眾的俊傑。”
“只因當時我隴左王氏,家道處在艱難狀態之中,家中只培養得起一位天人境。”老者有些景仰地說道,“因此宙軒老祖便南下開拓,建立了旁支平安王氏。他老人家當真是一位天縱奇才,英雄豪傑。只可惜……”
“近幾年過年,兩家倒是又有書信來往了。因此宙博老祖便囑咐我出門辦事時,去順道探望一番平安王氏。”
“宙博老祖真是顧念舊情啊。”王守約好奇地說道,“我看三爺爺帶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不少是給平安王氏的吧?”
“都是一些靈米,靈肉,小培元丹等初級修煉資源。”老者說道,“最貴的是一枚造化丹,據說是宙博老祖特地給他侄孫女王瓏煙療傷的。說起這平安王氏的瓏煙老祖,她也是一位驚才絕豔之人。”
“在我還小的時候,這位瓏煙老祖便是紫府學宮的核心弟子了。我聽說她老人家剛剛進學宮的時候,還經常來我們隴左王氏拜訪,有時候會小住一陣,連宙博老祖都非常喜歡她。”老者一臉惋惜道,“只可惜,後來平安王氏出事……唉……”
說起過往的種種,老者也是唏噓不已感慨萬千,直說若非當年出事,如今的平安王氏可能是長寧一霸了。
“再怎麼樣,現在也只是一個落魄的小家族。”王守約無所謂的說道,“宙博老祖也是大方,這一次送出的資源,加起來怕是得有兩千乾金了吧?得虧我們隴左王氏這兩年,賺了不少錢,否則還真送不起。”
“大家都是王氏一脈,彼此守望相助也是應該。”老者說道,“當年我們隴左王氏比較艱難的時候,宙軒老祖在平安鎮開拓之際賺了不少錢,也曾想辦法補貼宙博老祖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