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了什麼。會不會是……”
“永州?”劉勝業面色茫然,“永州他好端端的,要天靈丹做什麼?不對,有些日子沒見永州了。”
“永州哥說最近要突破煉氣境六層,要為家族崛起而奮鬥,因此閉關去了。”
如此一通牽扯下。
劉氏發現了劉永州竟然不見了,什麼閉關,純粹是障眼法。
時至此時,劉氏哪裡還不知道是劉永州出了問題。他出問題,恐怕和那個鍾氏鍾落仙脫不開關係。
劉氏眾人一路趕至“夏園”,卻發現夏園門戶緊閉,早已人去樓空,鍾落仙不知去向。
劉氏主宅中。
一眾長老們,甚至連老祖劉知德都齊聚一堂。
“莫非,永州受那鍾落仙蠱惑,偷了天靈丹等,背叛家族投奔鍾氏去了?”
“唉,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永州侄兒糊塗啊!”
“鍾氏就算是天人家族,也不能作出此等卑劣之事吧?我等去長寧衛城首府告他們去,讓他們把劉永州那個叛賊交出來。”
“鍾氏勢大,又是百島衛的天人世家。豈會搭理我們?”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句,試圖想挽回局面時。
一位家將匆匆趕回稟報:“屬下奉命去百島衛打探,特回來稟報。經過屬下費勁周章,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原來鍾氏嫡女或直脈之中,都並無落仙此人。家主,我們要小心啊,這可能是個騙局。”
,!
他去百島衛打探這個訊息,並不容易,很多家族對子嗣保護都很好。那名家將,還不知道家中出了大事。
“什麼!?”
劉勝業臉色慘白,口中狂噴鮮血。
若是鍾落仙真是鍾氏之女,那拿回天靈丹,還有一線希望。
如今……
劉氏眾長老,都是一片哀鳴和惶恐。
接下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哇?
如此巨大打擊下。
便是連知德老祖劉知德,都是身形一晃,有些站不穩腳跟了。
……
就在劉氏處在一片哀鴻之中。
長寧衛,巍峨的城牆高聳威嚴。
一輛平平無奇的馬車,在付出些許進城稅後,緩緩駛入了長寧衛中。
馬車中坐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臉龐有些嬰兒肥的姑娘,抑制不住心中好奇。偷偷掀起轎廂簾子一角,對外張望著。
這位少女,自然便是王氏第八代大小姐王璃慈。
少女心性,本就好奇而活潑。她從小到大,進城的機會屈指可數。
王守哲自然不會在此事上苛責王璃慈,他繼續閉目養神,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而坐在王守哲對面的,則是一身素白的瓏煙老祖,她同樣閉著眼睛,處在半入定狀態。
但是她的靈識,卻是始終掛在馬車轎廂之外,隨時警惕著不利情況出現。守哲對王氏家族未來太關鍵了,絕對不容有失。
“老祖,放輕鬆些,您時刻警惕太過疲勞了。”王守哲淡然道,“劉趙兩氏固然恨我入骨,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硬是出手襲擊我的機率太低。”
話雖如此,但是王守哲最近已是能不出門便不出門。哪怕像現在出門,也會厚顏請瓏煙老祖隨行守護。
沒錯,他很怕死。
旁的不怕,就怕劉趙兩氏的老祖年紀大了,腦子突然壞掉了,做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喪心病狂勾當。
正所謂料敵從寬,王守哲情願從最壞的角度去想敵人。
以前,是劉趙兩氏怕王氏亂來,和他們來個同歸於盡之類。可如今的局勢,已經徹底顛倒了過來,王守哲倒是擔心對方腦門子被夾,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