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是餘生不願意而聶傾非要)……
餘生開始還求聶傾停下,然而漸漸地,他也放棄了——或許是連出聲央求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這可能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和聶傾的xx過程中他無比期盼著結束。
不知過去多久,聶傾的動作終於停了。
然而餘生並沒有意識到。
因為那已散入四肢百骸的痛楚並沒有隨著聶傾動作的停止而消失。
餘生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現在整個人抖得就像篩子一樣,眼淚已經把枕頭浸溼了一大片,上面還沾著嘴唇被咬破後滲出來的血跡。
“……阿生?”聶傾這時酒已醒了大半。
他剛剛才發現餘生不大對勁,有些遲疑地伸手想去扶他的肩膀,卻沒想到指尖剛一碰到餘生就猛地往旁邊躲了一下。
在他側過頭來的目光裡,聶傾看到了恐懼和失望。
這個瞬間讓聶傾徹底清醒了。
……
他都做了些什麼……
餘生對他從來沒有過類似抗拒或牴觸甚至是害怕的舉動。
他本應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也是最能帶給他安全感的人。
可是剛才,他都做了什麼?
聶傾心裡已經形容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用力將餘生抱了起來,緊緊攬進懷裡,感覺到他的身體仍然抖得厲害,臉上也是溼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聶傾心裡不由翻江倒海般地後悔起來。
“阿生……我剛才……”
明明是想說對不起,可話到嘴邊,卻不知怎的說不出口。
而餘生已經閉上眼睛。這回總算能分清了,從眼角流淌下來的液體絕對不是汗水。
“阿生……”聶傾此刻只覺得詞窮,除了將人抱得更緊以外再束手無策。
餘生也一直沉默著,眼淚斷斷續續,始終沒有止住。
許久,他才恢復平靜,深深地吸了口氣。
“阿生?”聶傾立刻看向他,“……你還好嗎?”
餘生睜開眼睛望著他,望了有那麼十好幾秒,尚有些溼潤的眼裡看不出太多情緒,只有筋疲力盡過後的睏倦和虛無。
“阿傾……”
他終於開了口,聲音卻輕得幾乎讓聶傾聽不清。
“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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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第一場船戲~~~
我覺得你們可能想打洗我~~~
然而這場戲我從開坑前就想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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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新年虐虐更健康嘛~(@^_^@)~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