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謝謝你的提醒,可是你就忘記那些職工的血汗錢嗎?作為弱勢群體的他們,不是因為你們的執法嚴明和公平公正,才能受到保護嗎?”
“怎麼現在連你也放棄他們了?”
“難道,震哥,你想湧現更多像何萍這樣無辜的普通人嗎?”
夏穀草言辭正義地在電話裡對王震進行三連問,一下子把王震逼得無從說起,自己越發理虧的感覺。
“夏同學,哪怕徐小姐方面也是完全退出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冒險,畢竟你的人生路還長得很!”
“還有,你的焦點是那批印刷紙,好可惜,那批紙有另外的用途,不能作為被鑑定,因此你的合同也是要作廢的!”
王震不能回答夏穀草的問題,只能把這些話挑明白,也是再也清楚不過了,合同都沒有不成立了,夏穀草你還有什麼證據可以拿出來?
“哦,我還可以喊你做震哥嗎?”
雙合同的事情,夏穀草沒有表明出來,這也是他對王震留有一手的準備,雖然王震對於徐依雯是恭敬有加,但是徐依雯不參與到這裡面那就另當別論,王震會拿自己的仕途來賭博未知的罪惡嗎?
現在王震的答覆給夏穀草好生失望,他真的不值得抱有希望,哪怕那時被夏穀草說得熱血沸騰和正氣凜然,但是權衡利弊後,像王震一樣妥協在自己仕途面前的,大有人在,他王震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隨你吧,夏同學,話就像開始說的那樣,你還有很長的人生路要走,別趟這趟渾水,有些人物,你永遠也惹不起!”
王震把這些交代好以後,就掛上電話。他自己也是很不甘心,怎麼這天衣無縫的證物(合同,有問題的印刷紙),證人(夏穀草),上面一句話怎麼就不讓追查下去?
“啊!”
王震忽然失聲高喊一聲,他越發覺得“保護人民,打擊犯罪”,幾個字真的是有千斤之力,快要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只能攥緊自己的拳頭,對自己胸口處捶打了幾下??
“窩囊廢!”
夏穀草扔下一句話後,他開始飛快地分析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既然執法之路走不通,唯有司法之路可以走!關鍵自己手中是拿有兩份不一樣的合同,他們總不可能把手也敢伸進司法機關吧?
夏穀草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喂,我是夏先生,我們出來見個面吧,地點是······”
“正宗米漿布拉腸,又嫩又滑······”
南市這裡有不少當地的特色小吃,什麼布拉腸、糯米雞、燒賣、油條等等,哪怕是南市邊上的一個工業區,也有不少這樣的店面,在一家叫做仁記的布拉腸檔口裡,有一張桌子正有兩人交流地說話談事,哪怕桌子上的布拉腸和豆漿等已經上桌了有十多分鐘,那一桌的毛頭小子和一名約摸60歲的大爺,依然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這不免多少引起店家老闆的注意,畢竟這臨近中午的時間,又是週六要有生意多好啊,要不是看見他倆點了一桌子的餐食,老闆都有想趕他們離開的意思。
“夏先生,你把我們瞞得可厲害,想不到你對印刷紙有這麼深的瞭解!”
那名大爺不是別人,是一名來自常興印刷廠的職工,他叫周平安,第一次夏穀草來到常興印刷廠商談印刷訂單,在參觀工作車間的時候,周平安對這個眼前的小夥子真印象深刻,特別拿上印刷紙樣張手指裡的操作,看似不經意而為之,其實已經在確定紙張的質量!
“那天,我有和我們廠長說話,可惜他聽不進去,聽不進去!”
“我說,這該不是周師傅約我出來說話的原意吧?你是受人所託吧?”
原來的夏穀草還抱有幻想,把這位撰寫造紙廠相關專利技術的老師傅,聘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