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強者御空而立,將凌風團團圍住。
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白髮老者,年紀最大的便是凌風面前站著的這位,頭髮鬍鬚都已經花白了,不過看到他一出現,一旁的人都給讓路,凌風就知道,這個人身份地位不簡單。
而且從氣息上來判斷,此人的修為實力也是這些人當中最強的,估計著有玄丹境六重左右的修為實力。
其餘的眾人中,真正能夠讓凌風忌憚的並沒有幾個,大多數的修為都在玄丹境三重左右,不過對方人多,凌風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父親也在他們手中呢。
為首的老者有些意外的看著凌風,誇讚道:“不得不說,你的膽量讓我欽佩,竟然真的敢孤身一人來我血溪宗,著實讓老夫刮目相看。”
凌風冷哼了一聲說道:“廢話少說,我已經按照約定來了,我父親呢?為何不見他的身影?”
“若是我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滅了你們血溪宗!”凌風殺意十足的說道。
一旁的眾人聞言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凌風這句話彷彿是他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凌風身後的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憑你一個人想要滅了我血溪宗?真是痴人說夢!”
“你進了我血溪宗,就如同羊入虎口,今日不管你交不交出你身上的重寶,你都別想活著走出血溪宗!”血溪宗的長老說著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不懷好意的看著凌風。
凌風聞言卻是絲毫不怕,面不改色的說道:“你們若是殺了我的話,那你們就永遠也得不到我身上的寶物了!”
“小子,你敢跟我們玩陰的?”血溪宗眾人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威脅道:“你不說,我們也有很多種方法讓你說,我們會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風神色自若的看了他們一眼,絲毫不懼他們的威脅,冷笑著說道:“只要讓我帶我父親離開這裡,我就將我的寶物交給你們,否則的話,就算是你們殺了我,也得不到我身上的寶物。”
“只是我沒想到,堂堂血溪宗,竟然行事如此卑鄙無恥,竟然抓我父親來要挾我,真是讓我長見識了,”凌風一臉鄙夷的看著血溪宗一眾長老,譏諷道。
血溪宗的長老們聞言卻是絲毫沒有動怒,反而是十分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們不過是略施手段,你小子就乖乖的送上門來了,這隻能證明我們手段高明。”
“比起那幫人四處尋找,在你必經之路上圍堵你,我們守株待兔可是要輕鬆得多。”
“要怪,只能怪你小子在九龍城顯露出了蹤跡,還被我們門下的弟子正好給撞見了,你父親這麼好的一個人質,我們豈能不要?”血溪宗的長老們哈哈大笑了起來。
此刻的眾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覺得他們自己的手段十分高明。
“一群卑鄙小人,”凌風罵道。
“小子,說這麼多沒有用,卑鄙也好,無恥也罷,我們只看結果,過程如何,使用了什麼手段,又能怎麼樣?”張山冷笑著說道:“乖乖交出你身上的寶物,我們可以放了你父親,否則今日你們父子二人都得葬身在這裡。”
“不見到我父親,今日說什麼你們也不可能得到寶物,”凌風語氣堅定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站在地上衝著空中的張山喊道:“三長老,大事不好了,張旭被人殺了!”
“什麼!”
“什麼!”
張山聞言頓時驚呼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連忙朝著說話之人衝了過去,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溪流城酒樓管事,也是血溪宗外門長老。
一道身影比張山的速度還要快,正是同為血溪宗長老的張武成,他是張旭的父親。
張武成此刻心急如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