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逸哥兒得逞了似的大笑起來,將兔子糖收了回來,將老虎的遞給了李墨晗。
“不喜歡老虎……”李墨晗說的時候都哽咽了。
“哎呀,管它什麼老虎不老虎的,就是形狀不一樣的糖罷了,都很甜的,你嚐嚐看?”
李墨晗還是一副要哭的表情。
逸哥兒當即苦了一張臉,他可瞧不得李墨晗哭,拿著糖人就去了裡屋:“我去把我舔過的刮下來。”
李墨晗其實就是瞧著兔子的糖人好看,想了想,最後還是罷休了:“老虎的沒事,不用弄了。”
“嗯!”逸哥兒歡快地應了,一高興,下意識地照著老虎的糖人就咬了一口。
這一回,李墨晗真哭了。
逸哥兒不但缺根弦,還損人不利己。
見李墨晗掉了金豆豆,他就慌了,用了小聰明,將兔子的糖人包好之後,穿越重重障礙又去了大舅母的房間,沒一會,又爬著牆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鹿的糖人。
這院子果然關不住逸哥兒。
“兔子的呢?”李墨晗接過糖人問道,這小鹿的瞧著也十分好看,她喜歡。
“包好放回去了,那個應該是俊哥兒的。”
“你……真壞透了!”
“嘿嘿嘿。”逸哥兒根本不在乎,走進屋裡又開始拿出自己的筆墨紙硯來。
李墨晗昨天幫他抄了幾張,便覺得手腕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