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引導著,進行著這個吻,青澀得如同剛剛學習走路的小娃娃。
吻越來越濃烈,他開始環著她的身子,有樣學樣地,跟個小野獸一般地侵略她。見她也不掙扎,便像夢裡那樣,小心翼翼地拆了她的髮鬢,將手指插入她細膩的長髮間,捧著她的後腦去吻她,毫無章法,毫無情趣,只是任著自己的性子來。
衣衫褪去。
兵甲亂了一地。
他用他粗糙的大手,去探索她的身子,甚至是那裡……那裡……那裡……比夢裡還香還軟,讓他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然後……
事罷,他的酒似乎完全醒了,只是躺在衣衫上,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將他的頭捧在自己的懷裡,抱著他,用手指整理他的髮鬢,好似在安撫。
然後,她開口:“年少時,本宮處處忍讓,不敢太過出彩,引人妒忌。也不敢太過落後,引人嘲笑。最後,家裡替本宮選了先帝做夫君。”
他的身體一顫,依舊不敢動。
“他是家裡給本宮選的,是本宮的命,一切都不可逆。而你,卻是本宮自己選的。”
他終於動了,抬頭看向她。
“你算是選了本宮嗎?”她問他。
他不說話,只是去吻她,沒了之前的焦躁,反而纏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