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訴柯雖然是國子監的學生,卻也入不了席文楠的眼。
“你就是這般請人的?”然郡王突然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全是不悅。
今日,李墨晗是他請來的客人,理應由他來照顧一二。
結果,這席文楠這般撞他的畫舫,還把他的客人帶走了,他怎麼可能會心情舒暢?
“不然呢?”席文楠冷笑著問然郡王。
“這般沒有禮數,還要帶走我的客人,大搖大擺的來,還準備順順當當的走不成?”然郡王說著,已經走到了李墨晗的身前站定,“若是你真心實意地請人,大可用禮數週全的法子,而不是堂堂國舅,卻當起了土匪搶人,你是水賊嗎?”
現在然郡王周身的氣場,都在彰顯著他的不悅。
他現在很不爽,如果席文楠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怕是不會輕易妥協。
席文楠微微眯起眼眸,盯著然郡王看了半晌,身邊的隨從小聲提醒,他竟然也妥協了:“今日是我方法不對,家父病重,我心中著急,衝撞了各位。還有,這位姑娘,我今日必須請走,若是你不高興,我也會在你不高興的情況下請走,你說,這該怎麼辦呢?”
他說著,竟然還坦然地笑了起來,輕蔑地看著然郡王。
然郡王已經握緊了拳頭,隨時有可能出招的樣子。
李墨晗一直在看,隨後抬起手,在然郡王的拳頭上按了按:“郡王,我曾經在客棧醫治過寧國公一次,寧國公人好,和藹,不會有事的,我去去就回。”
然郡王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只是席文楠太過分,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不可能好脾氣地處理此事。
他自然知道,寧國公那樣身份的人,不會欺負一個小孩子。
方才,席文楠也是難得地道歉,雖然這個道歉很是欠揍。
於是他的脾氣也緩和了些許。
若茜縣主忍不住問:“為什麼偏偏是請李家小妹?”
席文楠被問了以後,也是一陣不爽,當即罵了一句:“一群庸醫,居然束手無策,若不是……我怎會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