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我通告趕完了,今晚有空嗎,我以前答應過你的,等你真正擺脫了婚約和譚家,要給你好好慶祝一下。」
關明窈有個訊息靈通的經紀人,當然知道投資商自首的事情。
當時聽到的時候,她就問過姜梨了,可惜她在忙,直到今天才抽出空來給姜梨慶祝。
姜梨沒拒絕她的好意,正好再過閒一兩天,她自己也要開始忙了,趁著自己還算是個閒人,該玩就玩。
她想到了自己另外一個好友,蘇可柚。
在這種時候,姜梨也挺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悅,於是問關明窈能不能多帶個人,關明窈自然沒拒絕。
蘇可柚一聽說有好玩的,立馬就答應了,說自己就算工作再忙也要抽出時間來玩。
等收到關明窈發來的慶祝聚會地址時,姜梨總感覺哪裡有點眼熟,這不是她上次和蘇可柚一起去的那家酒吧嗎。
想到這個,姜梨忽然就想起另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她上次為什麼會在酒吧碰見祁容斂。
外頭的人不是一直都傳說他清高,他潔身自好,對這些夜場不感興趣的嗎,那她為什麼會在那裡碰見他?
感覺抓住這男人的小辮子了,姜梨將這件事情記了一筆。
關明窈是公眾人物,她包了個包廂,已經提前在裡頭等著她們了。
今天剛好碰上酒吧搞活動,是假面舞會主題,進場的人需要戴上面具,面具是酒吧隨機提供,都是全新未開封的。
姜梨進門時拿到的是個墨綠色的面具,勾勒著金色的花紋,她總感覺這個面具的顏色是在暗示著自己什麼。
等進了包廂,姜梨見到關明窈,她正姿勢極其隨意地坐著。
她的職業是歌手,出席各種場合都需要注意儀態,可她本身就不講究這些優雅的東西,小時候還當巷子裡的孩子頭和人打架,端著可太為難她了。
見她進來,關明窈放下手機說道:「我點了香檳,晚點我助理會過來接我們走,你放心,想喝就喝。」
姜梨點頭坐下,「行。我那朋友還有點工作沒忙完,要晚點到。」
關明窈搖晃香檳,往新拆封的杯子裡倒上酒,給了姜梨一杯。
「你的事應該都解決完了吧?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還沒徹底結束,我找人查了譚明海,這事沒那麼快完。接下來的話,我想做我真正想做的了,試試看能不能盤活家公司吧,日子總不能這麼荒廢下去。」
關明窈勾唇一笑,和她碰杯。
「姜梨,我果然沒看錯你。從當初見你的第一面,你開口和我說第一句話起,我就覺得你不是任譚家擺布的人。」
姜梨笑著喝下幾口酒,「你不也是?」
關明窈放生笑開來,她笑過後聊起了話題。
「那你和祁容斂現在怎麼樣了,到追妻火葬場的劇情沒?他那樣隱瞞身份騙你,真的別輕飄飄揭過,得讓他吃點苦頭,要不然這以後什麼事都能騙。」
姜梨反思了一下,發現她對祁容斂的態度確實挺好的,最多也只是不和他肢體接觸而已,一點都不像是在讓他吃苦頭。
她有點憂愁地和關明窈說:「可是他幫我抓到了那個投資商,讓我隨便處置他,我之前還過敏了,是他及時出現救了我,這算是救命恩情了吧。」
面對這樣的祁容斂,姜梨覺得自己很難狠下心來冷落他,更別說是讓他吃苦頭了。
見到姜她這個不爭氣的模樣,關明窈搖搖頭。
「你怎麼能那麼簡單地就被哄好,距離你知道他騙你才過了幾天,你這就完全原諒他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啊,姜梨,你這看著,怎麼像是被完全拿捏住了的樣子?你不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