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電完畢,她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將這些書放回去,用鑰匙鎖上,把鑰匙藏到了別的他看不見的地方,這樣就只有她才能看到這些書。
藏好鑰匙,她往門外走去,沒注意到小咪跟在她身後飛著,她直接就把門關上,小咪來不及避障,頭直接咚地撞上門板,從空中掉了下去。
門外,姜梨邊思索著剛才學習到的內容,邊往自己臥室走去,她決定回去洗個澡,再來大展身手。
剛進到臥室裡,她就被一雙手攬住腰,男人將她抱進懷裡,略低下頭問她道:「學習完了?」
姜梨仰起頭,自信地說:「那當然,現在的我已經進階了。」
祁容斂手貼著她的後頸,輕輕捏著她後頸的軟肉,吻住她的唇,目標極為明確地撬開齒關,去描摹,去勾纏,她沒太反應過來,被動地接受著。
他低低地笑,俯下身子來與她平視,問道:「不是說進階了嗎,小梨公爵。」
姜梨眨眨眼,「我這叫做扮豬吃老虎,而且你這樣叫我,我真的會很羞恥的。」
「怕什麼,」他語調緩緩地道,「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她輕哼一聲,開始試驗出自己的學習成果,因為才剛學習到手,她的試探顯得十分青澀,手搭在他腰間的皮帶上,她沒用過他這種款式的,不知道要怎麼解,琢磨半天才找到竅門,但沒有立刻抽出來,反而說起自己想洗澡。
他被她燎原燎出了滿身的火星子,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她,指尖勾勒她顫抖的脊背,說道:「今天週五,現在洗了,待會也還要再洗的。」
姜梨不樂意就又這樣被反客為主,將他腰間的黑色皮革帶子抽出來,板著一張嚴肅的臉,「手背過去,扣起來。」
想知道她到底都學習到了些什麼,他縱容地依言照做,姜梨繞到他身後,想綁住他的手,但是由於材質不太好綁,她用上好些力氣才將它綁好。
姜梨將他按到沙發上,臥室的沙發是定製款,很寬大,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扯著他那條深藍色的格子領帶,不經意一般地吻著他的鎖骨,在他的喉結處廝磨。
因為手被她控制住了,他沒辦法給出任何的回應,姜梨又重新找到了探索的樂趣,低聲地貼著他的耳朵,喊他三叔,還說三叔是不是很喜歡,要不然反應為什麼會這樣明顯。
很久沒有聽到過她這樣喊他了,他深灰的眸壓抑著洶湧,眸色漸深,背在身後的手輕而易舉地解開了那綁得極為粗糙的結。
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她玩心四起,只隔著布料碰著小容斂,她知道他想要什麼,但就只是假裝當作不知道,偏要惹他玩,想藉此來穩住她的掌控地位。
「小梨,像剛才那樣,再喊一聲。」他說。
「喊什麼?」她輕笑著,貼在他的身上,故意地拖著調子,「三、叔?」
她尾音帶著笑,又這般喊一聲,隨後繼續吻起他,沒有發覺他的手已經悄悄地抵達她的腰間,他帶著懲罰意味地按下去,臥室裡那朵二月蘭還在開著,花瓣被暖氣刺激的風吹到晃起來,她眼尾沁著淚,用腳去踢他,罵他一點都不配合規則,說他犯規,要求重來。
姜梨一朝失勢,他姿態閒散地解開領帶,一如她剛才那般地將那雙嬌軟的手綁起,指腹抹去她的淚,低聲道:「沒有重來的機會,現在輪到我了。」
她沒有再拿到翻身做主的機會,後悔自己剛才不留意,居然讓他找到了逃脫的機會。
下一次,下一次她不會再這麼粗心大意了!
週六早,她肌肉酸澀地從床上爬起來,祁容斂照例在一旁等她。
「我不想走路,但我想刷牙。」她說道,「都是你的錯。」
「嗯,我的錯。」
他一邊認著錯,一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