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王思婉沒太注意,也看了那麼一眼。
曾福臉上掛著自認為的風流瀟灑的笑容來,見王思婉看他,抬著頭挺了挺胸膛。
“你好,我是曾福。”
王思婉的記憶也漸漸回籠,看著這個像青蛙餓小矮個子,“啊,你是林秋餓物件啊。”
曾福臉一僵,有些彆扭的說道:“其實也不算物件,大家是一個大隊的知青而已。”
王思婉不甚在意的點點頭,是不是物件可跟她沒啥關係,不過昨天林秋說了這是她物件來著,怎麼今天這男人就改口了。
“嗯,那我先走了。”王思婉沒有和他聊天的心思,正好懷裡的許逸餓了,正哼哼唧唧的撒嬌。
見她要走,曾福急了,攔著她脫口而出,“你叫王思婉是吧?林秋說你的成分有問題,是資本家,我不介意的,你結了婚有孩子我也不介意的,我聽說是個又窮又邋遢的莊稼漢,只要你跟了我,把這個孩子扔給他爸,你們離婚就行。我可以給你安排工作,你的成分也不要緊,我讓我爸把你的名字劃掉,到時候你可以回城,就還是城裡人了,不用在鄉下做工的。”
他想了好幾天了,這王思婉的樣貌身材太出色了,他忘也忘不掉,雖然她結了婚,也有孩子了,但沒關係的嘛,他都可以接受的,不會嫌棄她的。這孩子只要不帶回來就行了,只要跟了他,他就把他的成分問題搞定,再把工作找好,他相信,這女人一定知道怎麼選擇的。
在鄉下繼續幹農活,給一個莊稼漢生孩子養孩子。還是回到城裡,做一個體面的城裡人。是個人都知道怎麼選的嘛。
他幾乎能想象到自己摟著這個女人,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樣子,光想那種畫面,他的眼睛忍不住在這個女人胸臀上轉悠
王思婉看著他的不安分的眼神,心裡一陣噁心,而許逸,則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青蛙,手牢牢的抱著他媽的脖頸。
而正在幻想的曾福還沒發現,他身後籠罩上了一個格外高大的身影。
王思婉臉上漾開了一抹甜笑,曾福還以為是對自己笑的呢,趕緊扯了扯衣服。然後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提溜了起來,衣領被高高的提著,他的四肢懸在半空中瞎晃,更像一直撲騰的青蛙了。
“這位同志,你想讓誰離婚呢?”許安毫不費力的拎著曾福,整個人臉如鍋底般黑著,渾身上下都是壓抑著暴怒的氣息。
他遞給王思婉一個安撫性的眼神之後,就低著頭冷冷的注視著手裡提溜著的青蛙。
曾福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人這麼毫無尊嚴的提著,偏偏還掙脫不開,美人又在邊上看著,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盡了。
“你誰啊你?趕緊把我放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曾福臉漲紅著叫囂道。
王思婉伸手捂著許逸的臉,淡定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又窮有邋遢的莊稼漢,我男人。”
本來這事曾福就做得心虛,原想著堵住王思婉把話說完,再讓她來選擇的,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找來了。
他的心一虛,眼看著這男熱的臉越來越黑,拳頭捏得像鐵錘似的,就趕緊認慫了,“哥哥,大哥,我錯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的。”
王思婉輕蔑的撇了曾福一眼,就這個慫樣,還以為自己能看上他,瞎了吧。因為看不到熱鬧,肚子又餓的許逸哼唧得更歡騰了。
一直沒說話的許安掃了他們一眼,說道:“你把孩子抱回去喂點吃的,這裡我來解決。”
結局啥?曾福的心都顫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住了他。
王思婉看著自己男人輕輕鬆鬆的提溜著曾福,很是放心的點點頭,扔下一句,“別打壞了就行,晚上給你做好吃的。”就抱著孩子回去了。
留下來的曾福萬念俱灰的看著許安,“我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