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蒙起來,又悄悄的出了門。
剛好那會她肚子已經痛過了一陣,想了想,就跟了上去,結果看到顧芳鬼鬼祟祟的到了已經長的挺高的玉米地旁邊。
她躲在樹後面,遠遠的看到她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了,才鑽進去。
她沒敢靠近,後來肚子又疼了就趕緊回來。
王思婉聽完,垂著的眼睛閃爍了下,她將針插到布包上,慢條斯理的將手帕疊好,“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楊靜很認同,“對,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然怎麼這麼鬼祟?”
很快,她眉頭又皺了起來,“不行不行,我肚子又要疼了,我先回去了,你快做飯吧。”
王思婉見她這個樣子,掩唇笑了笑,“好,你快走吧。”
在楊靜告訴王思婉顧芳有問題的半個月後,顧芳在大晚上被副隊長的婆娘從知青點的房間拖了出來。
因為住得遠,王思婉他們這邊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還是第二天,楊靜在王思婉和許安吃晚飯的時候衝過來告訴她的。
“你是不知道啊,我都嚇得夠嗆,副隊長他媳婦兒,真是個狠人,顧芳剛洗完澡衣服還沒穿全乎,就被副隊長他媳婦兒從澡間拖了出去。
楊靜說,當時顧芳光著兩條腿,衣服都快被扯開了,拉到村口的大樹下,被副隊長她媳婦兒一頓打罵。
那會楊靜才知道,原來顧芳當時去玉米地,是和副隊長辦事去了,就為了要那個推薦信。
中間倆人還陸陸續續弄了好幾次,副隊長她媳婦兒覺得不對,公糧交得不夠啊,又去打聽她男人的動向,結果就聽說她男人好幾次沒上工不說,也沒呆在隊裡的辦事處。
再往下挖,就挖出了顧芳。
其實這還不是別人說的,是副隊長招不住自己媳婦兒的逼問,自個兒說出來的。
這下副隊長他媳婦兒就炸了,倆人孩子都生了三個,大的在城裡上班,這老頭子倒好,跟個和他兒子差不多的小姑娘搞上了。
先在家裡把副隊長給收拾了一頓,轉身就往知青點跑了。
給顧芳留臉?那是不可能的,顧芳就算沒有剛洗完澡,副隊長媳婦兒也能把她衣服給扒了,讓大傢伙看看這賤蹄子的模樣。
村裡女人向來潑辣,你搶我男人,我扒你衣服都輕的,更何況副隊長他媳婦兒也有五十來歲了,什麼場面沒見過?
讓顧芳沒臉的手段也更狠辣一些。
她嗓門大,嚷嚷得隊裡所有人都過來看熱鬧。她可不在乎她男人的臉,這男人就是賤的,越給臉越犯賤,還不如一次性讓他難受到底。
至於這顧芳,你能跟你爸差不多年紀的老男人辦事,那就是不準備要臉了。最主要還是跟她男人辦事,放任何女人身上都不能忍啊。
所以副隊長他媳婦兒昨天把顧芳拉到村口教訓了一整晚,到天麻麻亮的時候才走。
至於顧芳,楊靜說她今天一整天都沒出來,上工也沒去。
最後楊靜搖搖腦袋,問王思婉顧芳圖什麼?就一張推薦信,把自己弄成這樣子?
王思婉回答不出來,在這本書裡,顧芳也是做了這件事,然後拿到了推薦信,可她後面的日子卻沒有像她想的那樣。
因為有一對吸血蟲父母,顧芳哪怕是有了好工作,找了一個還算可以的丈夫,也半輩子沒能擺脫她的父母,最後鬧得整個家都散了。
她不是個好人,但也是一個可悲的人。
顧芳還是走了,拿著她用身體換來的推薦信走的。
她確實不是知青中表現得最好的,可她在這裡也呆不下去了,最後大隊長找副隊長一家好好聊了,又到知青點同每位知青聊過,把推薦信給了顧芳。
她走的時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