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眯了一口小酒,愜意的咂咂嘴,見自己不著正行的兒子心裡也不來氣了,反倒是心平氣和的問道:“根兒,你和臘梅咋樣啊?她家是怎麼個說法。”
李長根滿不在乎的夾了一口肥肉,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還那樣唄。”
臘梅是他物件,跟他是一個大隊的,面板有點黑,但屁股大,看著就是好生養的,再加上臘梅對他也有意思,所以就談上了。
今天他說是說去朋友家打牌,但其實是跟臘梅在隊裡的穀倉後面偷偷親了小嘴。
他今兒個還摸了一把臘梅的屁股,別看臘梅長得不怎樣,但摸上去滿手的肥膩,還真不錯。
李大柱就見不得李長根這副樣子,談物件就好好談,雖然張臘梅家條件他看不上,可他是大隊長,倆家要是真結成親家,他拉拔一下就是了。
“你還不著急,安子都要結婚了,人也就比你大一個多月呢。你看看人家,一點都不用操心,將自己的事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再看看你,一天到晚都不著五六的。要安子是我兒子就好了,那我是真的用愁了。”李大柱瞪著李長根,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李長根手裡筷子差點沒嚇掉了,他拔高了音量,大聲的喊道,“啥?我許哥要結婚了?”
李大柱正要點頭,門口就傳來了一道瓷碗砸在地面上的聲音,他順眼看去,就見門口散落了一地黃澄澄的玉米麵餅子。
這年頭糧食可是金貴物,人摔了糧食也不能砸地上啊,他還以為是自己媳婦兒趙秀蘭沒抓穩,正要罵的時候,才發現是自己閨女李長秀。
她站在門口,捂著嘴,眼睛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