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敵國了。現在都在,盛其信看向王思婉身邊的女娃娃,軟軟糯糯的,全在這女娃娃身上了。
這要是被外面知道了,那不得瘋了,誰都要來查這小娃娃的身份了。
想到盛其深的叮囑,盛其信面容一整,對王思婉說道:“我堂哥那邊的意思,是讓我這邊宣稱我是這一半家產的收益人,因為貝貝還有點太小了,擔心外界會有一些不好的心思出來。而我作為本家旁支一代,如果說我大爺爺那邊給了一半家產給我,還是可以說得過去的。然後我也會代為打理這筆家產,然後從中抽取一點的佣金。你這邊覺得可以嗎?“
王思婉真的很無所謂,這東西本來就是額外來的,既然給了,還是給孩子的,那就收下唄,盛其深昨晚已經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已經跟她說過了。
因為知道王思婉不願意回到盛家,所以最好是不要讓外界的人知道這一半的家產在王思婉他們這邊,不然的話,根據港媒那邊深挖爆料的特性,到時候安在王思婉身上的,就很可能說她是私生女了。
儘管這個錯是在盛恆身上的,而且那時候,盛恆也沒有和現在的妻子結婚,但王思婉確實是盛恆和宋青蕪無媒無聘生下來的。如果真的被挖出來,首先王思婉這邊就地冠上私生子的名頭,然後宋青蕪的名聲也不好聽。
宋青蕪已經過世了,可以後就會成為很多人的談資。盛其深並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這件事,說到底,最無辜的是王思婉,宋青蕪固然不無辜,可她這麼多年的感情錯付,也是可憐人。因此,盛其深決定把自己這個堂弟找過來,對外宣稱他爺爺把這一半的家產交給了分家,這樣也才好堵住悠悠之口,不會讓人覺得裡面有什麼貓膩。
另外就是港城那邊有些勢力,並不在盛家的掌控範圍之內,這麼大筆的財產,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落在一個奶娃娃手裡,難免會生起一些不該有的心思,所以也得出於安全方面考慮。
盛其深原本在做的工作是律師,但是他之前還修過金融的,做專業的職業代理人也是可以的。
他最重要的作用,就是頂下分到了一半財產的名頭。
“當然是可以的。”王思婉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不會懷疑盛其深他們是不是別有用心,如果真的有,那盛其深壓根就不會帶著這筆財產過來,他完全可以不告訴他們,自己吞下。但他來了,還給安排好了一切的路子。
盛其信讓她作為監護人簽了一些必備的合約,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看著王思婉說道:“其實77年高考的時候,我就見過你,當時就覺得你很眼熟,沒想到你跟我小叔,居然是這種關係。”他抱歉一笑。
王思婉則勾了勾唇,“是嗎?誰能想到呢?我也沒想到。”
盛其信點點頭,起身告辭,“那我就先走了,還有貝貝,再見啦。”
王思婉把他送出門,貝貝則跟在王思婉後面揮著她的小爪子,可開心了。
看著人走了,王思婉鬆了口氣,一把將貝貝撈起來抱著,“咱們家貝貝也是個小富婆啦。”
貝貝啥也不懂,伸出手薅著她媽的衣領,“富婆富婆,貝貝是富婆。”
王思婉笑眯了眼睛,親了她一口,“對,貝貝是富婆了,走,咱們兩個富婆去請爸爸吃飯怎麼樣?”
貝貝一拍巴掌,手往外指,“走,去找爸爸。”
王思婉又帶著貝貝去問宋嬸要不要一塊出去,宋嬸覺得天冷冷的,也不願意出門,就讓他們自己出去,她和阿姨在家吃飯就可以了。
王思婉也沒強求,把貝貝放在後座許安自己讓人生產的兒童座椅上,然後開著車就帶她直奔許安公司。
許安又換了個公司,這次還是一整棟大樓,但這棟大樓,是在他買下來的地皮上,自己蓋起來的大樓,目前在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