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臺,在浴室,在辦公室裡,做著親密的事。
那誘人的身體,火熱的律動,都讓他想看又覺得不是君子所為。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面無表情的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將自己的內褲脫下來扔進垃圾桶,然後開啟噴頭,溫涼的水溫讓他瞬間冷靜了下來。
走出浴室後,他停下腳步,疑惑的動了下自己的腿,感覺比昨天好太多了,站了這麼久還一點事都沒有。
他剛把自己的衣服換好,聽到外面的動靜時,眼睛裡帶著他自己不知道的期待看向房門。
然後裴松的大臉就進來了。
“早啊,我親愛的朋友,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呢?”裴松笑嘻嘻的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兜子水果,見他頭髮微溼,眼神冷冷的盯著自己,疑惑的撓了撓頭。
“怎麼了?不高興見到我嗎?”裴松傷心的問道,
許安收回視線,把自己上衣的扣子給扣好,“沒有。”
但就是不高興啊,裴松在心裡吐槽,把水果放下後,扔給許安一疊紙,“喏,我昨天去查了那個女人,這是她從小到大的資料,你可以看下。”
許安把紙拿起來,“誰讓你查的?”
“啊?不能查嗎?這麼個奇怪的女人誒,你也不認識,我也不認識,總要知道她為什麼會捱上你吧?本來你車禍就蹊蹺的了,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一個女人,咱們可不能放鬆警惕。”裴松認真的說道。
許安把那疊資料扔給他,想到那女人澄澈的雙眸,搖了搖頭,“她不是那種人的。”
裴松捂著胸口,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安,“不是吧?難不成你認識她?不對啊,你要是真認識這麼個女人,早就結婚了,還用到現在?難不成昨晚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藥不成?不行,我得找醫生給你查查腦子。”
許安冷哼一聲,“不是,只是相信她而已。”
“相信她?我得天,小時候你那本畫冊不是我拿走的,你怎麼不信我?這一個女人你才見了兩面,就相信了?”裴松都想把許安的腦袋給開啟,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了。
許安沒再說話,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看得他趕緊的閉嘴不說了,才收回視線。
不過過了會,裴松又耐不住的湊了過來,“你真不看,這裡面可有意思了哦,雖然沒查出來這女人的居心是什麼,但她的來歷可是一清二楚的。還有,你不想知道,你的小心肝前段時間經歷了什麼,她可是被欺負得很慘呢,現在網上還有很多人在罵她呢。”
許安正要給自己倒水的手一停,轉過頭,從他懷裡抽出那疊資料,快速的掃了幾眼,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裴松輕快的吹了聲口哨,可裝吧你,我還真不信你不看。
“嘿嘿,你這個小心肝,還真的是單純,那個什麼鄭天王,圈子裡出了名的花心,還有那個郭影后,嘖,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你的小心肝好過,真可憐,你的小心肝後面還有那麼多孩子要養呢,結果沒有工作了,以後可怎麼寄錢回去啊?不過,她有了你的黑卡,隨便套一點錢出來就足夠生活了呢。”
許安看完最後一頁,把資料合上,重新扔給裴松,“裝好。”
裴松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懂了。“好嘞好嘞,我懂,不過老許,你吃了早餐嗎?怎麼還沒送過來?”
因為那些資料心情很不好的許安一想到要來給他送飯的女人,心情又詭異的好了起來,“思婉說,要給我送早餐的。”
裴松咂舌,抬手看了眼時間,得,才七點半,估計待會就到了,再看看現在瞬間又轉變了態度的男人,感覺有點沒眼看了。
“算了算了,你還是等你小心肝來吧,我去茶樓吃早餐了,明天再來看你。”裴松站起來,兜裡揣著那疊資料,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