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馮光榮則似乎是不大高興。
王思婉和許安也沒有說什麼,許安和馮光榮喝了一頓酒,然後許安就帶著馮光榮上樓了,這是之前王思婉和許安說過的,讓他跟馮光榮聊聊。
馮光榮下來似乎有些輕鬆,出門的時候還扶著劉珍出門。
王思婉想了想,跟許安一道往回走的時候問道:“你跟他說什麼了?怎麼現在變了態度?”
許安扶著她走上臺階,“男人如果真的喝大了,是做不了那種事的,所以這孩子是不是馮光榮的,就難說了。我還問了他和那個女人後面有沒有聯絡,他都沒有,至於那女人是怎麼找過來的,就要好好查查了。”
“那馮光榮怎麼不說清楚啊?他還說孩子要生下來呢。”王思婉疑惑。
“他自己也一團漿糊,什麼都不清楚,說讓孩子生下來,也是被劉珍氣得口不擇言了,之前吃飯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劉珍一句兩句全是挖苦的話,馮光榮現在大小好歹都是個老闆了,把面子看得重了,所以被劉珍那麼一說,便脫口而出把孩子生下來。其實他也後悔,但劉珍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當然,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王思婉目瞪口呆,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些緣由,因為許安說那孩子很可能不是馮光榮的,王思婉的擔憂也放下了不少,她拉著許安的手,興奮的誇道:“老公,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我完全都不知道謝謝誒。”
比如男人喝大了,做不了那種事,她是怎麼都想不到的。
“可能是因為夢裡的那個人有一位很愛看電視劇的媽媽吧!”許安說道。
夢裡那個他的媽媽不僅很喜歡看電視劇,看的還都是狗血倫理劇,並且也特別喜歡拉著家裡人一塊看,一邊看還一邊跟著裡面的劇情聲淚俱下。
想想那個他每次一邊看一邊生無可戀的臉,許安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拜那幾個月狗血劇夢境所賜,許安對各種狗血劇情瞭如指掌,在問馮光榮的時候,角度也比較清奇,結果這一問,就問出了不少的問題。
“該說的我都說了,就看馮光榮怎麼去解決了,他不想妻離子散,就會盡全力去查。”許安下了定論。
他看得出來,這馮光榮對劉珍還是很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在劉珍要來s城的時候,巴巴的開車跟人一起過來。而且前兩天劉珍過來,在門口站著,馮光榮也在街口躲著,看劉珍那樣的時候,馮光榮剛剛在樓上跟他說起來都紅了眼框。說要不是王思婉開了門帶人進屋,他就算吵也得把人帶回去。
他又不是沒有腦子,劉珍跟他一起苦了這麼多年,他都放在心裡。但劉珍跟他吵,他又確實頭疼。
至於那什麼家裡親戚錢,他確實是個良善的性子,家裡人哭窮,他也確實不忍心,想著自己既然賺了錢,幫襯點也沒關係。而且他也沒有大方的多給,心裡有點數的,都是掐著量的。只是他給錢的時候沒有和劉珍的商量,所以劉珍就有意見了。
聽完許安說的,王思婉就覺得,還真是各人各嘴,哪怕是夫妻倆,說出來話都這麼大不相同。
她感慨道:“咱們之間有什麼事,都說清楚,不然這裡面沒準就滋生什麼誤會了。”
許安握緊了她的手,“咱倆之間也沒什麼瞞著對方的事,你從裡到外我都清楚,我呢,心裡只有你,你的事就是我最大的事。”
行吧,老男人甜言蜜語越來越厲害了。
沒過兩個月,天氣漸漸轉暖,王思婉穿上輕薄的春裝的時候,收到了劉珍寄來的信,她似乎是怕電話說不清楚,特意寫了一封厚厚的信過來,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得一清二楚。
正如許安說的,馮光榮聽進了他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記得那天是被自己的弟弟請去吃飯的,一頓飯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