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時間還是因為市場部的工作漸漸步入正軌了, 而許安找來的廠長也很快的穩住了局面,所以王思婉才空出時間來,跟許安一道趕往京城。
雖然他們班的人感情好,但是大家都是天南地北的,真正能來參加婚禮的其實也就那麼幾個更為要好的朋友。
到了京城,他們沒有去胡明那,婚禮得過兩天才開始呢,還不著急。正好也有半年沒見過韓友書了,他們決定先去看看韓友書去。
這次來也沒告訴韓友書,直接到了韓友書住的大院門口,然後讓門口的警衛通知進去,過了二十來分鐘,才被允許進入。
韓友書沒在家,只有一個保姆在,剛剛就是保姆打電話到韓友書那邊,確認了之後,王思婉他們才被同意進入的。
韓友書這裡的保姆之前在電話裡聽韓友書說了他們一家三口是貴客,趕緊泡了兩杯茶,又給許逸倒了杯牛奶,還裝了一些經常特色的糕點放在茶几上招待他們。
他們到京城其實已經下午了,在家沒等多長時間,韓友書就從外面回來了。
他年紀和宋嬸的差不多大,宋嬸頭髮還烏黑的,但韓友書的頭髮卻已經花白了,王思婉這些年隔一段就會給韓友書這邊寄一些吃的喝的,都是空間出品。但就算這樣,也只是稍微延緩了一點韓友書衰老的速度,只是讓他看起來更精神些,更多的作用就看不太出來了。
由此可見,韓友書平日裡的工作是多麼耗費心力。
他還沒進來呢,王思婉和許安就聽到了他的笑聲,許逸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大聲的喊道:“曾爺爺。”
韓友書走進來,臉上都笑出了一道道的褶子,看到許逸的時候高興極了,“誒,寶寶來啦。”
許逸點點頭,“嗯嗯,我和我爸媽又來看你啦。”
他伸手扶著韓友書,往客廳這邊走過來。
韓友書老懷大慰,邊往這走,邊問許逸的學業怎麼樣啊,在家裡爸媽有沒有打他啊之類瑣碎的問題,就像普通的爺孫倆一般。
這些年他們雖然沒住在一起,但韓友書那是一直念著他們,逢年過節就要打電話,還經常和許逸通電話,爺孫倆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那麼多話嘀咕。
連帶著他們的大伯二伯,都經常給他們家打電話,關心關心生活上的問題之類的。比如王思婉開廠,二伯那邊就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還特意打了個電話裡來告訴王思婉應該去辦什麼證件,當真是當成嫡親的侄媳婦兒來指導了。
有時候韓宗他們到s城,也一定會帶上不少家裡人塞過來的禮物送到王思婉和許安他們這。
原本王思婉和許安的打算是悄無聲息的拉開距離,省得大家以為他們有什麼目的。但韓友書這邊反而是牛皮糖似的黏著,關係越發的親厚了。當然了,他們這邊真心相待,王思婉和許安那邊也不差,許安每次去深市,看到什麼新鮮玩意兒,都會給這邊每個人都備上一份寄過來。王思婉的玉容膏啊,還要什麼口紅腮紅之類的,也是成箱的往這送。
尤其是前兩年王思婉和許安把之前許安親爺爺留下來的東西送給韓友書之後,就算韓友書見多識廣的,看到幾箱子小黃魚和幾箱子古董珠寶,也有些發懵。當得知是他大哥囑咐下來,是他掙下來要留給他這個弟弟的時候,抱著那幾個箱子好好的哭了一場。
他大哥直到過世,都沒有忘記他啊。
一開始他不準備要,但許安和王思婉不答應,這些東西看似珍貴,但其實老人家的心意,既然是給韓友書的,為了滿足老人的遺願,還是收下得好。
然後韓友書才收了下來,不過那之後韓友書這邊又送來了好幾處京城裡的房產證,統統寫的都是許逸的名字。
於是未滿十八歲的許逸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小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