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宋嬸是不是有點意思啊?”
許安正試圖把手伸進懷裡女人的衣服裡呢,聞言手停了下來,低頭看著王思婉亮晶晶期待的眼睛,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呢,這個可能性太小了,韓爺爺很愛他妻子的。”
這事王思婉還真不大清楚,“那韓爺爺的妻子在哪裡?怎麼韓爺爺一個人在這?”
之前王思婉沒問過,最開始見韓爺爺的時候,就是他一個人在這了。
“嗯,韓爺爺的妻子,二十年前就過世了。生了很長時間的病,那時候醫療條件很不好,也拖了不少年,後來韓爺爺就一個人到現在。因為一些原因,後來韓爺爺就來了這個地方。”
這裡面的原因自然是與現在這些運動有關,更多的,許安也沒有細說。
王思婉還以為能看到宋嬸和韓爺爺擦出什麼火花呢,聽完許安說的,心裡的那股勁就洩下了。不過,對韓爺爺的故事,其實她還挺想知道的。
“那韓爺爺的孩子呢?”她問道。
“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現在在京城,地位有些特殊,不允許隨便走動的。二兒子在新城那邊,是被分配到那邊,那裡條件很艱苦,但在那的話,才沒有性命危險。女兒一家去了北荒,也是因為韓爺爺身份的原因,去那些地方,京城裡的人才不好再給他們找事。”許安一一解釋道。
雖然許安沒有明說,但王思婉也能猜到韓爺爺身份特殊,可以說不僅是特殊了,早年可能是屬於這個國家頂尖的那一塊,只是後來因為這場運動,韓爺爺不得已,才選擇避開的。
韓爺爺表面上或許是位很平凡的老人,他會在小河邊上釣魚,也會在廚房裡做菜,更會在村裡小孩子面前掏出一把糖果。
但實際上,他就不是平凡的老人,他的身上承擔著責任,或許現在還看不出來,可等到以後。王思婉想到未來,過了這個年,已經是68年了,還有不足十年,現場這場運動,就會消失,未來這個國家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不出意外,韓爺爺就會回到他原本的位置。到那時,他就不可能是現在的韓爺爺了。
王思婉有些悵然,儘管到那個時候還有很久。
許安見她沒有說話,表情有些難過,以為她對韓爺爺和宋嬸不能湊成一對而難過,便伸手輕撫著她的背,“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辦吧,咱們就別插手了,畢竟他們吃過的鹽比咱們吃過的米都多,具體應該怎樣,其實他們心裡都有數的。咱們貿然的摻和,沒準還把事情辦壞了。”
王思婉也知道是這個道理,所以她先來問問許安,既然這樣的話,王思婉就把這件事放下了,許安說得對,他們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米都多,老房子要是真想著火,他們也攔不住。
宋嬸在這呆到了一月初,許安和王思婉把她送去了車站。她來的時候買的坐票,好在身子骨硬朗,沒出一點問題。但回去許安就找人給她買了張臥鋪票,這樣也舒服些。
王思婉給宋嬸塞了一些糧票,還給她裝了不少許安之前打的野兔肉、野豬肉。
宋嬸當然是不肯要,“你給我這些幹啥?平時我都能去領個糧票啥的,吃喝不愁的,這些我都不要。”這野兔肉野豬肉也就算了,但這糧票還是全國糧票呢,留在思婉和安子手裡可比留在她這個老太太手裡好多了。
王思婉拗不過她,再加上車馬上就要出發了,就趕緊把許安拿著的大袋子給她,“您路上小心點,碰到事就躲著點。”
宋嬸慈愛的看著她,伸手將她垂在臉頰邊上的碎髮別到耳後去,“行了行了,這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好著呢,我又不是愛摻和事的人,指定躲得老遠的。”
王思婉眼睛紅了,想了想又接著說道:“要是,要是碰到啥合適的小